宫乱秘史_清净尼不断红尘事,多情帝难绝床笫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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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净尼不断红尘事,多情帝难绝床笫情 (第2/2页)

观碍于启真、拢缘二尼在侧,刘真合、万泰圆等四位侍从及杨千、唐阙武等四位大臣在后不好去哄骗那小姑子,只得强把心意转回求雨。说罢皇帝,再说修文、点灯和吹灯三人。自启真命她二人请修文到鸿辰寺商议计策已有三日之久,三人其实早已在龙观帝到达御绣山前半日就抵达了,但怕人多口杂将事情泄露出去故而拖延,他三人且在山下享受了一日尘俗欢乐,今天听闻龙观开坛祭天便知不可再费时,三人从暗道遁入启真房内等待那二尼回来。

    宝书擦洗完禅法堂回到后罩房,一面喊宝清、宝籍二人出来吃饭,一面将木桶放在厨房的水缸旁边,见她们久久不回应顿生困惑,遂去往三人住所查看。宝清、宝籍正聚在一起研读《清净经》,神驰书内,故而不应宝书之声。宝书无奈,只得将饭菜端进来,等她们研究完再一同吃。约莫半柱香,那二呆逐渐从书中收神敛魂,宝书笑说:“两个呆丫头!我要是没了,你们两个连饭也吃不上!”宝清搂住宝书撒娇说:“我的好jiejie,你真是好,让我可怎么报答你呢?”宝书把她的脸蛋儿扭了一扭,搂过一边暗笑的宝籍也拧了一下,三人取笑着把饭吃尽了。既吃完了饭,三人躺在一起闲聊起来。宝书说:“前头儿来了一位贵人,你们最近可别浑,那人伺候不好是要掉脑袋的!听说是皇宫的主人来咱们这儿住几天,等捱过三天也就走了,咱们只听启真师父的,除了杂务,一概不往前头呆着。”宝籍说:“我可不敢去,真怕他看不顺眼就把我杀了。听山下大娘说,皇宫的主人最是喜怒不定,也许今天高兴了就赏钱,明天不高兴了就赏刀子给你……”说着,宝籍就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引得其余两人笑了一会儿。宝清年幼,没说几句话就睡过去了,宝籍、宝书笑她贪睡,宝籍给她盖上被子,宝书给她塞了一个枕头。书、籍二人合上房门去坐在后罩房的一个隐蔽的地方说话。宝书说:“前几天小清的娘派丫头递过了信——等明年小清的家人就会接她回去,你我二人又少了一个贴心好友。此一去恐怕永生不能够再相见,真不知道未来如何。”说完,宝书面上浮起哀伤,她不断往枯井中扔石头以缓解心情。宝籍劝慰:“你何必难过。小清走了倒也是好事情,起码不用见这儿,”指了指启真房间的方向,“那些烂事儿。”宝书叹道:“正是呢,理缘、素缘二位jiejie不也是被她们逼着留起头发做了暗娼,咱们逃不出去,就让她做可爱小姐吧。”二人俱都泪眼,宝书偷写书信一封,宝籍则仗着身量娇小从此处的狗洞爬出把信扔进一株海棠的树洞里。你若问那信写了什么,我要告你是:

    尼庵缺清净,何必为了一个虚幻的僧人疯话把女儿推入龙潭虎xue之内?昨日小清儿还找娘,夫人你若是疼爱她就应该早早接回,不要叫她空看鲜花凋落。

    书、籍二人守着屋中的一粒烛火枯坐,彼此看着望着,她们已有十六岁,不是今朝便是明天就会成为前头二位jiejie,然后又有新人补上,如此循环往复。宝书从窗根下的一个大木箱中翻找出一把琵琶,宝籍用袖子擦去泪痕,笑着起哄让宝书唱一段儿,宝书虽也难忍心痛但仍强收泪花唱道:

    西宫夜静百花香

    欲卷珠帘春恨长

    贵妃独坐别香榻

    高烧红烛侯唐王

    高力士,启娘娘

    今宵万岁辞赋降

    娘娘听说添愁伤

    懒洋洋卸去宫妆

    衾儿冷,枕儿空

    见一轮明月上宫墙

    劝世人休要轻易伴君王

    伴他如同伴虎狼

    君王原为薄情人

    紫薇花难对紫薇郎

    二人唱罢。宝书说:“你我二人自幼相依相伴,一处睡一处吃一处学艺,当日干妈要卖你进泥潭,我就不忍和你分别失散,故而和你逃脱至此安身,本以为你我二人自此看破红尘,脱离尘俗做一个安分人度过余生。又难料尼庵不是尼庵,姑子做了婊子。如今我又怎么忍得你那般金玉人儿被这污泥玷辱?幸如今,皇帝亲临于此,我不免打扮一番去他屋中献媚,如果有幸你我二人脱离苦海;如果没那个命就毒酒几盅儿趁那三人幽会时送去,那修文虽厉害却是个见了女人便放松十分的主儿,任他武功盖世也难逃腹中毒药。你说好不好呢?”宝籍点头称是,只是她要替宝书去。宝书说:“我的好meimei,你和我虽不是同胞姐妹却胜似同胞,如今有难必然是长者为先,你一个小孩儿怎么能够胜任呢?再说回来,也是jiejie我不察让你入了这狼窝,此一去也可消弭我心中悔恨。”宝籍知道宝书素来倔强,认准的事情恐怕不做到誓不罢休,便只得任她去。宝籍说:“jiejie,事若败了我愿意和你相从于地下,只是宝清如何?她自五岁投身到庵中后不曾见过其他人关心,也只有一个赵夫人常常寄信关照,若你我二人都离去,恐怕那二yin尼对她狠心下毒手,到时岂不是辜负了一位好人?”宝书怀抱琵琶,掩去悲容强打精神,看着宝清的睡容说:“不必为此烦恼,明天小清儿便会离去。”这对儿姐妹哭了一回便也睡下了。

    修文正不耐烦寂寞之时,启真、拢缘二人神态疲倦得回到房中,他一见到启真就搂住吻起来,手也不老实得在启真胸脯前游走。启真虽有一万个不愿意却也只能忍下任他去,修文连忙扯开启真的衣物将自己的孽债挤进去,拢缘则是带着点灯、吹灯掩门出去。见那三人离去了,修文迫不及待得抽动起来,启真已有三月未和男人媾和,下体突然被插进去自然是不住得胀痛,启真不耐疼痛挣扎起来,但修文那管启真如何只是按住她,仍一味得抽动着。启真被修文吮吸着rutou,又被他粗鲁地cao着,一时间幻象横生——已死的丈夫淮安帝竟然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和她耳鬓厮磨、软语温存——启真泪流,她悔恨没有自戕殉国,也恨本朝先帝将她母女二人视作娼妓关押于此恣意玩弄,也恨自己为了安定委身于yin僧修文。大约抽插了百十下,修文泄出,启真被他搂在怀内安慰。启真佯笑说:“龙观帝来此祈雨,估计会留三天,你我二人何不令他殡天于此?对外只说,龙观昏聩,竟然对寺庙中的清修尼姑起不轨之心,所以天神降下惩罚让其归天。”修文称奇,与启真详细得订下弑君之计后两人梳洗一番后安睡了。吹灯、点灯坐在枯井边发呆,直到拢缘一声:“理缘、素缘你们做什么呢?快过来吧,我有事交代你们。”二人新名拢缘叫不习惯,依旧喊她们旧名,双灯不敢怠慢急忙跑过去听拢缘吩咐事,“今日修文师父来了,你们就去和那三个丫头混一晚上,不要随意打搅他们二人。”吩咐完毕,拢缘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双灯恐怕吓到三宝,只得去后罩房的禅堂睡了。

    龙观帝见衾褥里面塞着几个不冷不热的汤婆子暖被就知道李艾已经打定主意了,他命李艾去碧纱橱中睡觉即可不必躺在炕上省得风吹到。李艾领命,却不敢真睡,只是假寐。夜至二更,一女到东耳房窗前唤龙观帝开门,龙观一面暗提宝剑一面询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叫我开门?”李艾候在碧纱橱后伺机而动。女人说:“听闻圣贤到此,小女子心向神往故学崔莺自荐枕席……”龙观开放房门,只见白日所见清俊小尼怀抱一琵琶而来,她眼波如秋水般流转,不敢抬头看自己只是垂目。龙观帝婉语柔声地请她进来,然后紧闭住门窗。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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