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开曼Cayma(2) (第2/3页)



    莱昂说自己会再考虑，开曼拥抱着他，希望自己能多做些什麽。莱昂叹了口气，没能说出心里真实的想法。

    几天过後的早晨，开曼醒来时，发现莱昂已经出门，桌上放着他许久没做的早餐。开曼来到桌前，看见盘子底下夹了一封信。他打开来，是莱昂写给他的。

    「亲Ai的开曼：

    早餐在桌上，记得要吃。

    我曾经跟你提过，生活的意义不仅仅是进食，而是享受着拥有的一切。

    与你在一起的生活，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同时也发生最可怕的事。

    我无法忽略这一切，忽略我在乎的日常正被一点一点摧毁。

    这个国家曾经有个美好的未来，却因为恐惧和慾望，走向毁灭结局。

    我看着那些渴望国家变为共和的理想，回荡在监牢里，伴随镣铐，走入刑场。

    当激情淹没了理智，信仰成为真理的刽子手。

    我真心想要和你一起逃离，离开这些不再有希望的未来。

    我害怕的不是被国教，被那些狂热份子找到。

    而是不管去哪，我都会想起那些逃不掉的人的样子。

    我无法再Ai你了，这个国家令我分心。

    在其他人安全之前，我没有资格逃跑。

    莱昂。」

    当开曼读完信的时候，莱昂已经在众议院上，展示他收集来的证据，揭露国教所犯下的恶行，以及背後的Y谋。

    众议厅里的议员，静静听着莱昂的控诉，静静地看着他被裁决厅抓走。

    最後莱昂以亵渎国教，试图颠覆国家的罪名，被判处Si刑。

    在处刑的前一晚，开曼潜入莱昂的牢房里。

    开曼说自己还没有原谅莱昂，但他不能Si，「不管你说什麽，我现在都要带你走。」

    「这里就是我的归属，我不想再逃跑了。」

    「你答应过要陪着我，你不能说谎，你不可以骗我。」

    「如果我走了，只是在外面苟延残喘。」

    莱昂提起纽特跟他说过的话，他才知道这些年来的努力，看似拯救了一些人，但其实他是为了自己，出於愧疚才做出这些事。

    「很多人感谢我，但我只知道再继续下去，我会选择妥协，我会变成自己讨厌的人。」

    「你不会，我相信你。」

    「你太善良了，这样没办法当个好的恶魔。」

    「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

    开曼看着莱昂虽然脸sE苍白，身T也因拷问满是血痕，但始终保持清醒。

    他知道莱昂心意已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麽说服他，「别忘了，你跟我有契约，我不可能让自己的宿主Si掉。」

    「既然这样，我要许愿。」

    「你不能这样。」

    莱昂看到开曼生气的样子，想伸手触碰，却被开曼闪过。

    「我不会让你许愿。」

    「你真的不像是恶魔。」莱昂看着开曼背对着他，说出了自己的愿望，「我希望在我Si後，你能把我收集的资料，让全帝国的人都看到。」

    「就这样。」开曼忍着情绪，装出一副不屑的语气，「这麽无聊的愿望，你以为能改变什麽吗？」

    「我希望你可以自由。」

    「那我对你非常失望。」

    「但我希望你不要对人类失望。」

    莱昂要开曼看着他，他想要好好道别；但开曼铁了心，不想再任由莱昂摆布，离开了牢房。

    看着开曼的背影，莱昂说了句：「再见了，我的恶魔。」

    隔日莱昂跟着其他受刑人，被带到刑场。

    被绑在柱子上的莱昂没有觉得害怕，反而感到一丝解脱。

    他听着燧发枪击锤固定的声音，突然想起自己忘了问开曼，有没有吃他做的早餐。

    一阵枪响，莱昂跟其他人的屍T，被丢进刑场旁边的焚化炉里，一同烧毁。

    开曼遵照莱昂的意愿，整理了他收集的罪证，利用报纸和广播向全民播送。虽然在国内引起不小的讨论，但帝王立刻发表宣言，继续用联邦入侵帝国转移焦点，发起备战指令。在国教的带领下，他们终将会赢得胜利。

    一直持续观察的连恩，在开曼完成契约後，到莱昂家找到他。

    虽然连恩明白开曼经历的事情，但他还是得要回到家族，跟父亲报备；但开曼没有打算回去，说他在这里的工作还没结束，直接开口要连恩把能力借给他。

    「这违反家族宣示，我不能把能力借给您。」连恩说除非透过古老恶魔的契约，才不会受到惩罚，「如果您需要我跟人类签订合约，或是其他协助，我一定会帮忙。」

    「不行，我必须独自完成。你不是想要我让父亲刮目相看吗？」开曼表示会给这个世界一个残暴的结尾，但连恩必须相信他，「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能耐吗？」

    「开曼大人，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您，但我只是个仆从，很有可能会被逐出家族。」

    「我不会这种事发生的。」开曼伸出手，要跟连恩签订契约，「我在此宣示，当连恩出借自身的能力时，同样证明他对我个人效忠之决心。以契约为誓，连恩将会成我的眷属。」

    连恩听到自己能成为眷属，没有迟疑，马上握住开曼的手。在签订契约的同时，将自己能创造并复制物T的能力，一并交给开曼。

    获得能力的开曼，在深夜时潜入皇g0ng，来到帝王的寝室。

    透过莱昂收集的资料，开曼知道帝王因为恐惧帝国走向共和，与其被人赶下位，倒不如分出自己仅有的权力，扶持国教当作制衡的筹码。保有王位的代价，就是自己变成国教的傀儡。

    开曼展示了自己C控时间的能力，表示国教同样通过和恶魔签约，才能变得如此壮大。他点出帝王除了害怕被国教吞噬，同样害怕Si亡。於是开曼承诺帝王签定即时契约後，除了能获得真正的权力，更能见证帝国的崛起，永生不灭。

    面对如此诱人的提议，帝王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开曼成为了帝王身边的顾问，他利用这个头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