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艾司Ays(1) (第2/2页)

  开曼打算先跟连恩联系，并要小林询问三水，看有没有找到任何消息。他说波拉十分固执难Ga0，最好在他决定cHa手前，先找到召唤书。但小林不能理解，如果照开曼所说，贾西违反契约被抓包，那有错的应该是对方。

    「如果是普通恶魔还好，但要是牵扯到家族，又是另外一回事。」

    开曼解释他和波拉的家族势力都非常庞大，但从很久以前就不对盘。如果没有处理好，可能会引发战争。

    「只要我们找到召唤书，就能摆脱波拉。」

    「所以现在轮到你许愿，要我帮忙解决这件事？」

    开曼收起一贯的笑容，一脸严肃地说：「这件事很重要。如果没有处理好，所有人都会被牵扯进来。」

    「那是你的责任跟我无关，反正我又不是你们家族的人。」小林脑中想起波拉一进门，狗眼看人低的态度，让他十分不爽，「更不是你的新玩偶。」

    「我有说错什麽吗？」

    开曼不理解小林怎麽突然生气，想要解释，小林却说自己要去洗澡，走进浴室里锁上门。开曼在外头敲门，要小林有话就说出来，波拉最擅长心灵控制，要他别受对方的影响。小林没有理会开曼，内心只感觉一阵烦躁。他打开水龙头，试图让流水声盖过开曼的声音。

    「不要不说话。」开曼把浴室门打开，「你已经被他影响了。」

    小林坐在马桶上，也懒得问为什麽开曼能把门打开，直接要他出去，「让我静一静。」

    「不要让他在你的脑子里。」

    「你越说我越会想到他！」

    「好，你冷静一点，脑袋放空，想点有趣的事。」开曼提起有次小林买炸排骨便当回家，结果他趁小林不注意，偷夹中间的部分，再把两侧切块合在一起，「我以为你会发现，所以先把排骨吃完。」

    「难怪我觉得尺寸有缩水。」

    「谁叫你晚回家。」

    小林看开曼一脸无辜样，忍不住笑了出来，「我警告你，我气还没消。」

    「你到底在气什麽？」

    「因为我是人，不是什麽玩偶或是宠物。」

    「你不要理会波拉，他就是故意要激怒你。」

    「我是在气你。」小林表明希望不是开曼出面保护他，而是要两人站在同一边，「你说过，我们是平等的。既然我们要合作解决这件事，就必须要一起。」

    开曼点头说：「知道了。」

    「就这样，我要洗澡，你先出去。」

    「如果你需要，我们可以一起洗。」开曼故意把上衣脱掉，「毕竟是你说的，我们要在同一边。」

    「你要是敢继续脱，等下就没消夜可以吃。」

    「有消夜当然好商量。」开曼兴奋地拿出电话，「我有注意到一间蜜汁烧烤，他们的bAngbAng腿看起来超好吃。」

    「出去啦！」小林把浴室门关上。

    隔天一早，小林和开曼兵分两路。

    开曼打算先找到连恩，提醒他波拉的事；小林则是跟三水约好，要在子yAn家碰头。拜读资讯科的子yAn所赐，他们已经找到不少线索。

    一进子yAn房间，三水向小林说明，他们持续追踪锥子提供的帐号，结果发现召唤书曾出现在不同的网购平台上，每个买家都收购没几天，就又另外转手卖掉。他们同时也密切注意着学生论坛，看有没有人知道召唤书的下落

    小林原本想要帮忙，但看到子yAn熟练地切换不同的视窗，一边注意论坛上的动静，一边收集买家的讯息。完全跟几个礼拜前，被恶魔SaO扰的样子天差地别。

    三水跟小林说，每当灵异研究社需要整理资料，全都靠子yAn，「他之前写了一个程式，负责收集网路上出现的怪谈，还能自动分类好。」

    「我只会用手机点外送。」

    「看来我们差不多。」

    小林提起应该没几个人知道召唤书真正的用途，「你们另外一个朋友，有可能会接触到召唤书吗？」

    「你说嘉珊？不可能，她只负责参与而已。」由於三人都不同科系，平常生活也不会有交集，通常只有跟灵异相关的事件，大家才会聚在一起，「我们每个月会有固定聚会，分享听见的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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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唤事件後，她都没跟你们联络？或是对召唤书感到好奇？」

    「她胆子很大，可能见怪不怪。」三水拿出手机，打开三人聚会的照片，「她跟我们不一样，只对能吓到她的事情感兴趣。」

    小林看着照片，觉得嘉珊十分眼熟。三水说她是美术系的，可能小林曾在学校看过她。

    两人讨论到一半，子yAn出声打断他们，萤幕上显示着找到的新线索。

    子yAn过滤论坛的贴文後，发现大家不约而同都提到有个网站的留言版，学生们会上去问问题，版主会给出解答。一开始乏人问津，但随着有求必应的回响被大肆宣传，让留言板上也聚集了越来越多人。

    子yAn查到里面有人提到，必须要先拥有某本书，才能实现更多愿望。小林立刻联想到不断出现在网购平台上的召唤书，一定跟这个网站有关；不过只有会员才能进到网站里，子yAn表示要给他点时间，才能偷溜进去。

    小林拿出手机，要三水一起搜寻许过愿的人的帐号，「有些应该会跟社群的通用。」

    「我们要找什麽？」

    「找他们生活的异状。」小林有听开曼讲过，越高级的召唤书，记载着强大恶魔的真名，导致书本受到影响，「一般人长时间碰触很有可能会JiNg神异常。」

    两人搜索到的社群帐号，张贴的内容都在某个时间点突然变得极度厌世。除了放上自残的照片，内文也都没什麽逻辑，甚至样貌也跟之前不太一样。就像子yAn被恶魔SaO扰时，看起来十分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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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水记得当时在召唤仪式前，有看过几眼召唤书，与其说读，更像是受到感应，

    「明明我也看不懂里面的文字，但就是被x1引着。」

    「看来这些人，绝对都有接触过召唤书。」

    「我进去了。」

    两人听到子yAn的呼唤，来到电脑桌前。子yAn成功帮自己办了假会员，绕过网站的检验机制。一进去发现里面根本就是邪教，召唤书被会员们誉为圣经。大多数的人，先是因为到留言板许愿，愿望成真後被引导加入网站。想要加入会员，就必须先过召唤书，然後接受考试。

    小林看到站内会员炫耀通过考试的成果。只要有会员没有贴出照片，证明自己自残，甚至是尝试自杀，就会被大家挞伐，不够虔诚。上面的人宣扬，只要展示更多的痛苦，愿望就能成真。

    小林看到网站的会员人数逐渐攀升，问子yAn说：「我们能关闭这个网站吗？」

    「不行，除非能进到後台。」子yAn说最诡异的，莫过於网页的程式码，完全不符合逻辑，「基本上这个网站语法都是错的，却还可以继续运作。」

    「很合理。」小林拿出电话，准备联系开曼，「因为这个网站，有可能不是人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