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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训练营旧事 (第2/3页)

命令军犬部队!

    那些曾经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有着强悍体魄和优秀战斗技巧的老外一开始也不驯服,个顶个的刺头,反抗的手段也五花八门。

    只不过在卢斌展示了一下他的“手办拆装”技术后,不想一辈子当雕塑或者肌rou抱枕得老外军犬才听话些,然后就是再训练营日复一日的训练和潜移默化的思维诱导中完全臣服。

    甚至对每年现实时间一次的性交派对充满向往,只是在那些不幸——或者幸运的抽到了母狗,要担任孕育新军犬职责的肌rou猛男生下孩子后,怎么判断他们儿子的另一个父亲是谁充满困难。

    后来卢斌心血来潮给后续出生的军犬做了个血统统计,发现留下后代最多的是一个来自阿根廷的建筑工人埃玛尔,他在所有军犬里既不是最强壮的也不是rou最大的,却足足留下了8个儿子!

    埃玛尔是卢斌去阿根廷看世界杯时收藏的。当时为了承办世界杯,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正在大搞基建,卢斌遇到了正在街头维修路灯的埃玛尔。

    这个南美汉子已经四十多岁了,身形高大瘦削,但是搬卸器材时胳膊上隆起山丘一般的漂亮肱二头肌,虽然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工装,又在火辣的阳光下出了一身热汗,但是那强烈的雄性荷尔蒙隔着一条街都让人觉得沉醉。

    他已经不再年轻,但是眼角的细纹让他笑起来很有亲和力,络腮胡更添男性的魅力,完全是他的菜。

    卢斌用一杯咖啡和一叠美金成功约对方去了自己的酒店,身为直男的埃玛尔并不擅长和男人zuoai,动作生疏但是好在学的很快,掌握了要领后很快就沉醉在卢斌的身上,并在风流一夜后被变成了个三寸高的兵人带了回来。

    和幸运的埃玛尔完全相反的是来自俄罗斯的前苏联陆军中将维克特。卢斌从一本杂志上意外看到了年轻时开着坦克意气风发的维克特,被对方那斯拉夫人特有的深邃五官所吸引,不远千里找到了苏联解体后,成为了一个农夫的维克特。

    失去了曾效忠的祖国,又从部队退伍的维克特不复当年的爽朗,是个有些颓废阴沉的壮年男人,但是他并没有因为年纪增长而有俄国人普遍的发福,反而因为常年体力劳动还保持着不错的身材,一条白萝卜似又粗又长的jiba在他所有奴隶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卢斌最喜欢让对方一边做俯卧撑一边cao自己,他的jiba不如关天阔那样坚硬上翘,而是软绵绵沉甸甸的下垂,每次在屁眼里抽插都有一种在做肠道按摩的舒服感觉。

    除了被单点出来做母狗的几个刺头,在外界时间五年,训练营时间超过15年的军犬生涯里,维克特很倒霉的当了四次母狗,生了5个儿子,明明在训练营里是说一不二严厉铁面的教官之一,却不得不因为倒霉的运气承受了下属格外多的“报复”,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英雄母亲”了。

    军犬训练营一开始只有两个小队二十个人,加上后来陆陆续续收藏进去的,初代种犬一共有32人,而他们交配生下的第二代军犬从出生到成年只要外界的三年。

    对卢斌来说是五六年时间,初代军犬就有不少人当了爷爷,二代军犬都成了三十多岁的成年人,甚至三代军犬里生的早的都十七八岁了!

    只是他们因为被卢斌收藏的关系,军犬们的精神和rou体依旧保持在最巅峰的状态,只除了部分人因为卢斌的个人审美,和袁凤山似的保持了糖爹那样年长外表。

    最后所有军犬的人数来到了夸张的106人!

    人实在是太多了。

    第一代军犬是卢斌精挑细选收藏的,卢斌控制着他们,让这群强壮的直男被他性欲旺盛的同类轮jianian,屈辱的怀孕,并且逐渐沉沦在和男人zuoai的快感中,成为彻底的军犬性畜。

    二代从小培养洗脑优秀的孩子,让他们在差不多全封闭的训练营里成长,因为卢斌给整个训练营添加【备注】的关系,这些男人和男人结合生下的小军犬长大后都是一顶一肌rou发达长相英俊且绝对忠诚的奴隶,他们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取悦他们的主人卢斌。

    第三代更是如此,他们更加缺少正常人类社会的伦理观,哪怕接受了外界的教育,知道有一个“外面的世界”,但是却不感兴趣,社会形态反而变得原始野蛮,让卢斌觉得无奈。

    太过顺从的奴隶可以很好的满足他日常的欲望,却没有了调教他们父辈或者爷爷辈时的快感。

    真实年纪到达61岁,但是体魄依旧保留在壮年巅峰,面容成熟却留着银须银发,看着特别像守望先锋里头莱茵哈特的毛子壮汉维克特听到卢斌的感叹时,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就跟卢斌说道,“贱狗明白主人的苦恼,我的儿子和孙子虽然都经历了严格的训练,是可以在战场上勇猛作战的士兵,也是可以无所顾忌轮jianian我这个父亲、祖父的种犬,但是他们的认知天生是残缺不全的,主人喜欢的是有自己灵魂的男人,而他们从出生起就是牲口。”

    “牲口没有价值,灵魂才有价值。”卢斌抚摸着维克特的下巴,忠诚的斯拉夫军汉顺服的弯着腰,他的两个儿子就在卢斌身下跪着充当肌rou座椅,对于父亲对他们的评价并无异议。

    或者说卢斌对他们的厌倦已经否定了他们存在的价值,两个从小在训练营长大,英俊却懵懂的俄罗斯帅哥只觉得无措。

    他们中年长的那个已经28岁,容貌刚毅英俊,正开始留胡子,如果放在外头估计已经做了父亲,应该正在努力工作养家;年轻一点的那个才19岁,应该是准备上大学或者刚进去社会找工作的年纪,却没有年轻人该有的活跃和对未来的憧憬。

    他们并无丰富完整的人生,无法满足卢斌的要求,只能目光悲戚的看着那个所谓的“父亲”,他们的长官和母狗,渴望从对方那里找到让主人满意的方法。

    卢斌把一切看在眼里,他还记得初次调教维克特的时候,那时候西伯利亚刚刚下了一场大雪,他把维克特农场里用来给马佩戴的口枷缰绳绑在前中将身上,骑着对方在无人的森林里奔跑。

    赤裸的前苏联军官愤怒又屈辱,却不得不牢牢的扶稳坐在他脖子上的卢斌,被迫尽力避开会划伤卢斌的树枝,跳跃、奔跑,哪怕他的身上被刮的道道伤口也无法反抗。

    那种骑着某种猛兽的刺激感让卢斌至今印象深刻。

    他会随手折下一条枯枝,抽打在毛子壮汉白里透红的皮肤上,享受的听着维克特痛苦压抑的嘶吼,并愉悦的给对方添加“痛苦=快感”的标签,看着这个壮汉紧紧依靠被戳破rutou的皮肤就高潮射精。

    卢斌听着对方嘴里叽里咕噜的俄语,猜测对方能骂的脏话,也不气恼,只是勒着缰绳控制对方转弯,跑跳,大白萝卜似的大rou在空中划过然后摔在两边肌rou结实如同树干的大腿上,流下一路的yin水。

    而卢斌也因为毛子壮汉的某次跳跃,jiba在对方柔软的短发中兴奋的到达高潮,给感觉到后脑勺一暖,被气的半死的维克特一点惊喜。

    他驯服了一头斯拉夫烈马,可惜烈马生下的小马驹天生驯服。

    最终卢斌关闭了他的训练营,但是他也是个好主人,并没有把这一群和社会脱节的壮汉随便抛弃或者干脆一拍手把他们彻底抹消。

    第一代军犬有着完整的人生,哪怕再训练营里度过了快二十年,依旧保持他们刚被收藏时的心态,卢斌就给了他们一个特殊的标签,放他们回去原本的生活,而有那个复杂的特殊标签在,无人会怀疑他们失踪了五六年这件事。

    二代的军犬整体还要好一些,年纪也大了,卢斌就把他们交给了训练营的负责人之一的陆战辉继续训练,把这一批体格强悍的军犬当做少数民族,分散进入各个军营,去补完他们的人格,让他们和外面的社会产生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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