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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真坦率的魅魔  (第2/2页)
年不到,期间,我没有一个较熟的非亲人异性。    我还亲吻了人家。那个男护士在我抱上去时一下子擒拿住了我,并用束缚带把我绑住。    我感觉很高兴,阿尔文也喜欢我。    但亲嘴不是一件能随随便便做的事。    这是爱人之间才能做的事。    而我已经结婚了,虽然我讨厌诺伊,但我只能和他做这件事。    1    也许是我沉默的时间太长,阿尔文捏住我的双手手腕往后拉,他想继续刚刚的事情。    我连忙摇头,对阿尔文说:“这不是能随随便便做的事情。”    阿尔文抓住我的手肘,和我紧贴在一起。他下巴抵着我的锁骨,抬头看我:“你不愿意?”    不愿意吗?我有些懵。    我不讨厌,相反,我非常喜欢亲吻和拥抱,那很温暖很舒服。    我甚至亲吻过我meimei的嘴唇,在她很小的时候。当然,那时候我也不大。    但我的教育告诉我,亲吻嘴唇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不能随便做。    在meimei稍微长大了一点,她便拒绝了我亲吻她嘴唇的行为。她表现得很惊恐,说:“jiejie,你在干嘛呀?我要跟mama说!”    嗯,那时的她正处于爱打小报告的时期。    我当然不会让她跟mama说,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1    我只是……我没有产生什么肮脏的欲望,仅仅只是想。    医生说这是因为我生病了,是疾病让我衍生出这种不正常的想法和行为。    虽然我本人并不觉得不正常。    大概看出我的意思了,阿尔文便埋头开始亲吻我的脖颈。    好烦。    我明明很喜欢和他像这样紧紧贴在一起,光裸的皮肤和布料摩擦,有种冬天洗完澡不穿衣服直接钻进被窝里的感觉。    很舒服很安心。    也许在虫族这是可以的,这是一种很正常的表达亲近的行为,而不是和欲望挂钩。    于是我低头,下巴埋进他毛茸茸的头发里:“这是正常的吗?”    阿尔文顿了一下,他说:“这在雄虫之中很正常。”    1    他呼出的气撒在我的皮肤上,让我有点痒。    是温热的,虽然他的语气有些冷,有些沉。    然后他便松开了我,打算继续为我上药。    上半身就差背部没治好了。    他又在说:“对不起。”    但我却想,真是太好了,这是很正常的行为。    我没有发现他的异样,我拉起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这是我最喜欢的牵手方式,几乎每一寸皮肤都紧紧贴在一起。    我用脸蹭了蹭他的手指,笑着说:“那真是太好了,我很喜欢和阿尔文拥抱亲吻。”    阿尔文也很喜欢,因为刚刚他明明已经消退了热情,这时却抱着我躺在床上。    1    他在舔我背部的伤。    他的舌头相对于皮肤来说有些热,相对于红肿的伤口来说有些凉。    很舒服,我大概明白为什么地球有这种古老的治疗方式了。    阿尔文将所有的伤口消毒了一遍,然后为了喷药。    就差下半身了。    但我没有内裤,虫族似乎没有这个东西。    我也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生殖器,那太羞耻了,我受不了。    所以我说:“下面的我自己擦药。”    阿尔文看起来有些不解,他的手已经放在我的裤子上了。他好像很想帮我涂。    我严词拒绝了他。    1    阿尔文一下子变得非常失落,有点像蔫吧的大狗狗。    我不是在骂他,事实上,我很喜欢狗这种生物。    我把他赶出去,他倒是乖乖出去了。    我将双腿都喷好了药,药就快完了。    也对,本来就是个小瓶子。    然后我穿上衣服。    这衣服的布料比之前的那些粗糙多了,而且太大了,不合身。    裤腰和领口松松垮垮的,上衣的下摆都能直接遮住我的屁股。    烦。    我把阿尔文叫进来,问他:“有其它衣服吗?”    1    阿尔文捏着只剩一丁点的药,有些沮丧。    他看起来很珍惜那个药。    我意识到什么,问他:“这个药很贵吗?”    阿尔文回答了上一个问题:“我去给你买衣服。”    “……”    我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一些事。    我的心里有些难受。    我问他:“我穿的那些衣服是不是也很贵?”    这听起来有些像“何不食rou糜”。    阿尔文默认了。    1    雄虫的确很珍贵。    雄虫的确都是米虫。    真讨厌。    我对阿尔文说:“不用买专门的衣服,给我小一号的衣服就行。”    “也不用给我涂太好的药,普通的就行。”    “我没那么娇气。”    我认真地看着阿尔文的眼睛。    其实这话放在地球也很不要脸。    这就是白吃白住,吸血虫。    我好没用。    1    我想,那些穿越大佬们在虫族明明都很厉害。    要么赚很多钱,要么当明星。    可我什么都做不到,我不会从商,我长得也一般。    我上辈子高中还没毕业,休学一年,知识都快忘光了。    现在,我穿越了,可我不仅什么都做不好,还尽给善良的人添乱。    玛莎费心费力为我cao心,明明和我没有血缘关系。    阿尔文总是在道歉,总是很愧疚,明明他一点错也没有。    我很低落,阿尔文却以为我很勉强。他连忙说:“你不用担心,我还是有钱的。”    但雄虫的东西都很贵,光吃的就贵上天了,还不一定能买到。    我抱住了阿尔文:“阿尔文,我是不是好没用。”    阿尔文身体僵住了,他的一双手无措地在空中摆了摆,然后放在了我的头上。    他说:“查曼,你是个好孩子。”    我叫查曼,但我总是把它音译成“夏明”,很像中文名。    但这只是我聊以慰藉。    我的名字不是“夏明”。    我爸妈给我起的名字是■■。    我在流泪。    我紧紧抱住阿尔文,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我希望他回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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