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专属的诱受总裁_40我们是同一类人。/谈恋爱?/吃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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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我们是同一类人。/谈恋爱?/吃醋? (第1/1页)

    时间回到几分钟前。

    贺骞把人带至大堂休息区的沙发旁,自己则去前台报房号拿手牌,回身时便见到穆晚言身边站了一个人。

    他本没有多想,然而当他迈步走回去时,那个诡异梦境中压在穆晚言身上的背影——突然闯入了他的脑海。

    高大的身形与结实的身材似乎都是相符的……

    越是往那处想就越是疑似,以至等贺骞走到两人近前时,他已经把陌生男人与自己梦中那个所谓的‘jianian夫’身影完全重合到了一起。

    两人身高体型相当,颜值气场又极出众,相对而立的养眼画面引来不少旅客的侧目。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男人细细端量着他的脸,突然声音惊喜道:“你是……贺骞?”

    贺骞眉头微皱:“你见过我?”

    “不,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男人脸上的微笑瞬间都细致具体了许多,“不过我确实是从酒吧那件事先听说了你,一直期待能有机会认识你,如果能够结交的话就更好了!”

    贺骞摸不清对面这人的路子,没有搭话。

    男人又极其主动的上前一步,与他的距离霎时拉近。

    瞄了一眼被贺骞护在身后的穆晚言,男人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尽管我有种感觉,我们似乎是同一类人,但请放心,清冷纯欲不是我的菜,我更喜欢……够劲带辣的,女王。”

    刻意压低的嗓音里掺杂着与他外表截然不同的邪性,让贺骞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这是个胸有城府的男人。远比其看上去单纯的外表,要更让人捉摸不透。

    “认识一下?我是唐玹。”这么自我介绍着,唐玹边向他伸出一只手。

    贺骞并不准备回握,但垂在身侧的手掌心里,此时却爬上了另一只温暖的手。

    身后同时传来声音:“哥哥?”

    贺骞便顺势牵起穆晚言转身离开,再没多看一眼留在酒店大堂里的人。

    去往温泉池的路上,穆晚言忍不住拉了拉两人相连的手,出声问道:“刚刚那个人……”

    “离他远些,”贺骞头也不回地说,“这家酒店应该也是他的产业。”

    穆晚言一惊,“你知道他是谁?”

    “不知道,”贺骞顿了顿,吐出两个字,“猜的。”

    无论是心机深沉装腔作势的大尾巴狼,还是身份神秘的巨贾富少,他都不认为有与其往来的必要。他深知这种人背后的复杂动机以及不可预测的行为,麻烦还是次要的,避免让自己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是他与人社交的底线。

    不否认,还有那个该死的奇葩梦魇的影响。

    没几分钟后,他们已经来到了更衣区。

    进入温泉汤池前需要先进行淋浴。贺骞用手牌打开了自己那扇储衣柜的门,便干脆利落地脱下浴袍。

    酒店的温泉偏日式,设施是男女分浴的,意味着客人们能够有更自由轻松的穿衣选择,男士们在这方面更加随意,选择一丝不挂下水的大有人在。

    相比之下,在腰间围上一条毛巾的贺骞他们,就显得略微保守了些。

    淋浴的时候贺骞就感觉穆晚言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他转过头,用询问的眼神望向对方。

    “想说,你看起来心情似乎不太好?”穆晚言于是这么问道。

    贺骞一愣,回想自己这一路都在想着有关唐玹的事,可能因此而沉了脸色,他刚想说没有,就听对方又问:“你难道是……吃醋了吗?”

    ……吃醋?

    还没等这两个字组成的词语形成完整的意义进入脑海,对面人的眉宇间便闪过一丝懊恼,似自觉失言般,他简短而急促地纠正道:“不是那个意思!就当是我胡说……”

    穆晚言的手指无意识地轻扯了一下腰间的毛巾,这是他罕见的局促表现。

    他转过身,用一贯的清冷语调快速说道:“我先过去了。”

    然后,落荒而逃。

    留下贺骞呆在原地,慢慢开始在唇齿间,认真重新咀嚼那两个字的含义。

    吃醋,不该是建立在对恋人独占欲之上的表现吗?而这种独占欲望,往往源于了自身对爱情和亲密关系的深切渴望。

    可贺骞认为自己并不适合谈恋爱。

    需要伴侣,并不等于就需要爱情。

    爱情这种东西,在他眼中太过失控了。

    它轻易能唤醒沉睡在体内的妖魔鬼怪,那些压抑着的不安、愤怒、狭隘、自私与敏感……会让他与他爱的人都陷入无尽的痛苦中。

    所以,他需要立刻追上穆晚言,果决地告诉他,自己并没有。

    没有吃醋,也没有爱上他。

    然后呢?

    穆晚言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贺骞似乎也可以想象得到。

    他会垂下那又长又密的睫毛,平静地说:我知道,所以是胡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或许,他还会轻轻勾起唇角,露出恬淡的笑……可看上去又是那样难过。

    贺骞不忍心要他难过。

    会想要折腾到他哭,想要他露出脆弱隐忍的、濒临到极限的神情,却不愿让他真的伤心难过。

    贺骞想,如果有可能,他希望阻止一切会让对方感到悲伤的情况发生。

    自己对穆晚言,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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