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小师妹的日常_第十一章:执念缠缚的枷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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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执念缠缚的枷锁 (第1/2页)

    「二位施主请回吧,贫僧未曾闻施主所言之人。」

    年长的僧人放下手中的扫帚,双手合十,恭敬地向面前两名护卫鞠躬回应。未等两人回应,便自己缓缓起身,他语气虽然平和,但眼神中带着明显地漠视,并没有认真看待眼前的二人。

    带刀的护卫将手按在刀鞘上,他明显知道僧人必有所隐瞒,当着二人面说谎。护卫的眼神凌厉,虽有意压制自身煞气,但还是被僧人一眼洞察。

    护卫确信,他们要追查的人定藏匿於僧人之後的佛寺。二人於昨夜跟踪了一整晚,虽他们的目标数次消失在人海中,但却也发觉那人似乎有意地引导两人至此处。他甚至还回头看了护卫们一眼後,像是挑衅般的,才从容走入寺院的大门。

    「照施主所言,二位应已於寺门守望一整夜。贫僧接待不济,此向二位施主致歉。还请施主们趁早些回去休息吧。」

    僧人的话语如此客气,像为对方着想般,但显然完全没有要让二人进入的意思。护卫有些烦躁,但碍於T面,以及朝廷上头的命令,也不好直接强行闯入,只能与僧人继续僵持着。

    乎然间,护卫隐约看见门扉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悠悠地走过。马上狠狠瞪了僧人一眼,也顾不得T面,准备箭步上前追捕。但他的小腿忽然被打了一记闷棍,力道明明不大,却不知道为何让他一时发不了力而瘫软下去,变成半跪的姿势。

    护卫满脸不可置信,咬牙切齿地踉跄站起,看着身前单手倒持扫帚的僧人,低声咒骂着老秃驴。僧人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眉目低垂,但他看着护卫的眼神,如同怜悯,又像警告,无声地奉劝其莫要轻举妄动。

    护卫凶狠地低哼一声,左手正要cH0U刀,又被一棍重重打在手背。他手背吃痛一麻,没忍住便松开刀柄,僧人顺势将长刀从鞘中卸下,坠落於地,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僧人动作行云流水,让护卫根本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解除武装。而眼睁睁地看着在後方的身影又再度消失。

    「佛门之内,不得动用g戈。」

    僧人平静回答,使自己的行为看起来合情合理,但在场几人都很清楚这是他再次严厉的警告。另一名护卫示意队友先行撤退,但即使自己被解除武装,那护卫仍然不愿作罢,开始与僧人舌战。

    「我等至此处,乃奉行朝廷之令,追捕要犯。你若继续执意阻拦,是想包庇罪人,以为共犯?还是抗逆陛下圣命,视作谋反?」

    手背的麻痹仍未消散,小腿仍在隐隐作痛。护卫暗暗评估,若真要动武,即使不想承认,但自己可能的确打不过这僧人。护卫在心中咒骂,可对现在的局势也无可奈何,只能试图用背後权势来威迫僧人,可他却一副毫不在乎地神情。

    「二位施主可知,今上即位之初,即宣令白马寺可免於皇命?允许寺中一切相关事务,皆全由方丈,也就是贫僧,自所决定。」

    僧人面不改sE地回答着,但护卫却觉得僧人只是满口谎话,喝声制止他莫要胡言,岂能随意伪编君上圣谕?僧人并没有多解释什麽,仅是仍伫於原地,握住手中的扫把,继续拦住护卫的去路。

    「悟止方丈所言不虚,是在下的部署们失态了。」

    一位半袍半甲的青年男子向三人走来,见到僧人後便向他简单行了军礼,而一旁的护卫见自己的上级竟亲赴此处後,便立即保持沈默不敢逾矩。

    青年保持礼貌的微笑,但表现的气场暗带强势,与僧人分庭抗礼,进入另一番暗cHa0汹涌的对局。僧人垂下手中扫帚,微微点头,保持一语不发,两人相互凝视,似乎都在等着对方谁先出招。

    「在下於数年前也曾有幸听闻悟止方丈讲述佛法。还记得当年方丈说,对於过往,莫要太过执念。否则,只会化为未来自缚的枷锁。」

    「那麽,释悟止方丈。您,还要再为那些执念,自缚至今吗?即使…您明知对方是恶人?」

    青年率先发难,他的脸sE由和善随着话语转变为严肃。尤其最後一句话,刻意停顿一阵才说完,并藉机观察着对方的神sE。

    「崔恒施主,您所说的执念,也包含我对今上的承诺。照您的意思,贫僧无论做出何种决定,是否都算一种对今上的不敬?」

    释悟止反问此一问题,这本应是对僧人的两难,但他却云淡风轻,反倒是听闻的崔恒眉头一紧,因而微微x1口气。思索片刻,决定还是先让步。

    陛下过去的誓言与今日的命令,这是於当下双方各自所持的立场,更准确地说,是名分与藉口。崔恒很清楚释悟止包藏那人的背後别有用心,但对方的藉口事关陛下的颜面,以及百姓的舆论。而自身追捕的任务,本当秘密进行,他明我暗,自己却反因此落入下风。

    「而您的枷锁,似乎也未曾解开啊,少将军。」

    话语贯穿崔恒的内心,最後的称呼让他回想起那属於他的执念,眼神闪过一瞬的凶光,但又立刻收起。僧人轻轻挑起眉梢,看来胜负已定。

    崔恒陪笑一声,捡起地上先前被卸除的兵器,便带自己的属下们离开。释悟止站在寺院庭中没有回应,直直盯着三人离去,直至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後,才又继续拿起扫帚清理前庭,如同刚才什麽都没发生过般。

    「二位,我们到了,前面的转角後便是白马寺。」

    走在前方的温庭玉缓缓收起手中纸伞,天空早已在路途中时便放晴,但说着往事的他迟迟未把伞拿下,似乎还在遮挡着童年那场Y雨。直到天边挂着隐隐的彩虹,这才让他回过神来,发觉已将抵白马寺,於是平复情绪,才回过头提醒二人。

    少nV用手搓r0u眼角,也试图止息自己的呜咽,另一手紧紧握住身旁翟光的手。翟光深深皱眉,也有些意难平,与温庭玉对视一会,自己也说不出什麽话语。他的理想宏大而纯粹,至今以来似乎从未动摇,那近二十年的苦痛与意志难以衡量,也无法b较,却自愿缠缚着枷锁继续前进。

    温庭玉见二人神情,有些一愣,飞燕哭着鼻子,心疼他的遭遇,她只是听着,却已难以承受这样的过往。温庭玉这才发觉,至今那麽长久以来,虽还是会感受到苦痛与悲伤,但似乎已所麻木。内心的良知与宿愿,而并非仅是对过往的赎罪与愧疚,这或许才是驱使他至今的动力。

    天边的彩虹微微照拂,温庭玉手指着那方向示意飞燕,想藉此去安抚她,让她心情恢复些。飞燕微微抬头,慢慢稳下情绪,明白温庭玉的用意,露出轻轻的微笑。等到飞燕变回原先的开朗後,三人一齐走入最後的转角。

    三人才刚继续说说笑笑地转过墙角,便迎面撞见半副军装青年,与他身边的两名护卫。他们神sE严肃,快步行走,青年脸上有着难以掩饰不悦。温庭玉便示意飞燕、翟光先靠边让行。

    青年自翟光身旁擦肩而过,忽然停下脚步,回头上下打量了翟光一阵。翟光下意识地护住身後的飞燕,但也没有轻举妄动,发觉青年身旁的两名护卫有些眼熟,似乎是昨晚对其问路的二人。

    「崔大人,怎麽了吗?」

    护卫随青年停下脚步,并将目光也与之投到翟光身上,虽不知自己上司的想法,但左手也向刀鞘缓缓靠近,进入戒备状态。崔恒一言不发,将头转回,便又继续径直离开,护卫们也随之同行。

    等到崔恒诸位离开後,温庭玉便带着两人进入并简单介绍白马寺。虽然与汉代洛yAn那座深厚渊源的名寺同名,但二者似乎没有什麽关联,具T原因他自己也不清楚。翟光罕见地没有认真听讲对方的话语,他的心思仍停留在刚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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