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文集_噩梦、垂耳兔和小道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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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垂耳兔和小道长 (第1/3页)

    片段十八

    叶寻卿从梦中惊醒。

    急促呼吸着,好似还在那边惊吓中。

    黑暗更使人惊乱。

    忽而有亮眼的灯火刺眼,却也让他回归现实。

    贺旍满面担忧看着他,轻抚他的脸颊,好阿弟,不要怕,阿兄在这里。

    叶寻卿一下子扑到贺旍怀中,嚎啕大哭。

    噩梦破碎的逃离,失而复得的欢喜。

    贺旍抱着他,轻轻拍他的背。哄道,小叶子,不要怕,梦都是假的,乖宝被吓到了吗?别怕,你看,这里亮堂堂的,什么都没有,只有阿兄在这里。

    叶寻卿抱着贺旍,抱得越来越紧,只有肌肤相贴的热度让他安心。

    他不敢开口,生怕这也是一个梦,他一开口,梦就醒了。

    贺旍并不催他,只抱着他,一下一下轻拍他的背,如哄小孩般,舒缓的节奏让叶寻卿渐渐镇静下来。

    叶寻卿已止了哭泣,扒在贺旍怀中,抬头看他,泪眼朦胧,说,阿兄,你还在,太好了,阿兄,你还在。

    贺旍看他泪眼,三言两语猜出他的噩梦,疼惜至极,柔声道,莫怕,我在这里。你摸,还是热的,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呢?

    叶寻卿抚摸他,在他颈上小小的咬了一口,真实的触感让他安心了。又要去吻他。偏偏方才哭过了头,还在打嗝,贺旍要去给他倒杯茶,叶寻卿扒着他不让走。

    贺旍无奈,只好唤人,一杯温热的茶水下去,叶寻卿便好多了。叶寻卿一向不要人知晓房中亲密,现在却毫不在意,抱着贺旍不撒手。

    贺旍又要热水,给他擦脸擦身,他哭得脸上斑驳,又在梦中惊吓,身上都出汗了。

    叶寻卿便如婴儿般,任他作为,只不放开他。

    一番收拾,叶寻卿心情已经平复了,只是对贺旍的依恋浓到如有实质。

    贺旍怜惜他,抱着叶寻卿轻轻哄着。叶寻卿子时醒来,寅时还不愿合眼睡觉。贺旍担心叶寻卿坐久了不舒服,便抱起他,在房间走动,一手托着他的臀,一手拍着他的背,哼着舒缓的调子。

    天微熹,贺旍去看叶寻卿,终于熬不住,合眼睡去了。贺旍将叶寻卿放到床上,眼见他睡得熟了,出门与人嘱咐几句,便回房间来,上床抱着叶寻卿睡了。

    叶寻卿巳时醒来,贺旍仍在睡,他轻轻抚摸贺旍眉眼,贺旍便醒了。他今日告假,陪伴叶寻卿。

    贺旍道,阿弟,再睡会儿吧。阿兄陪着你。

    叶寻卿摇摇头,便要去亲他。

    贺旍自然回应他,转眼便是抵死缠绵,切肤透骨的热情。

    叶寻卿道,阿兄,你可知……

    贺旍道,阿弟,你放心,我怎么舍得?

    沐浴后已是午时末,两人吃过午饭,在院中相依坐着。叶寻卿不想待在房间里,越亮堂越好。

    贺旍有心让他分神,说些玩笑话闹他,叶寻卿笑笑,过不了多久,又敛了笑容,无限脆弱。贺旍怜他,搂着叶寻卿,一整日都温柔相伴。

    晚上自然还是缠绵,贺旍把握着分寸,弄得叶寻卿精疲力竭,叶寻卿撑不住睡意,喃喃几句“阿兄”睡去了。

    贺旍抱着他,在他额上一吻,也不熄灯,就这么睡了。

    片段十九

    旁人不明白叶寻卿为什么看上贺旍,叶寻卿自己也不明白。

    贺旍有什么好的?一个大骗子,又那么风流,还比自己年长到差辈,还是个男子,简直没有一点符合叶寻卿期望。

    他和贺旍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度过了最热情的阶段,就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贺旍戌时才结束军务,策马回府。城门自然是已关闭,贺旍亮明身份,守卫放行。途径一处小店,平日分明不会注意的,今日却仿佛突然察觉,洛阳城中还有这么多有趣处。

    进了小店,自然不会空手出来。贺旍提着个小木箱,又与店家做了约定,才离开小店。

    叶寻卿早吃过晚饭了,正在房里摆棋子玩。他摆个笑脸,做个圆圆的大鼻子,又放上两粒黑子,倒像个猪拱鼻,自己也笑了。

    察觉外面有动静,跑出来一看,果然是贺旍。很高兴地迎上去,问贺旍还没有吃饭,赶紧让人准备晚膳。贺旍问他一日做了什么,叶寻卿很得意,说自己做了一个很好的东西,贺旍一定会喜欢的。

    贺旍笑笑,想想自己的礼物,这算是心有灵犀吗?

    贺旍去吃饭了,叶寻卿又回去摆棋子,摆了个天策府军旗的字样,总觉得不像,这里放放那里收收,还是不满意。

    眼见贺旍过来,连忙朝他招手。贺旍一看,忍不住笑了,问他,你摆的是什么字?

    叶寻卿道,看不出来吗?是你们天策府的旗帜。

    贺旍摇头道,我们天策府不用天字旗。

    叶寻卿一愣,他在天策府看过,记忆中就是天字。

    贺旍道,陛下才是天子,天策府用个天字旗,是几个意思?我们用的是灭字旗。

    叶寻卿恍然大悟,拣吧拣吧棋子,重新摆好,抬头朝贺旍笑道,你看现在像不像?

    贺旍点点头,现在是了。

    叶寻卿很高兴,也不把旗子收起来,乐颠颠推着贺旍到卧房,笑道,贺哥,我给你做了个穗子,你不许嫌弃。

    翻出个锦囊,取出来一看,长长的红缨,绑着个歪七扭八的结扣,也看不出是什么样式的结,下面坠着个小木牌,仔细看看,似乎画了个马还是什么动物,贺旍实在认不出来。

    若是旁人,那是万难将此物送出手的,叶寻卿毫不脸红,笑嘻嘻说道,我本来想画个龙,总画不好,就换个羊,这个我画得熟。

    正是他们的属相。

    贺旍失笑,这也看不出来是羊。顾忌叶寻卿期待眼神,到底没敢说出来。

    郑重收下了,看着叶寻卿亮晶晶眼睛,仿佛能看到他低着头,和丝线较劲一天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贺旍笑道,多谢你,我很喜欢。我也有个小玩意儿要送给你。

    在桌下取出个木箱,打开一看,正是一套小羊木雕。或坐或卧,或奔跑,或咩叫,或觅草,每个都不过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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