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攻强受故事集_臣服(野X鳏夫哨兵受白切黑心机向导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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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服(野X鳏夫哨兵受白切黑心机向导攻) (第4/5页)

眨的盯着季禹,他知道,这种看不见的状态是由于精神体对精神体的征服与驯养,季禹压根就没打算用平等的谈判来掩盖自己向导的身份。

    糟糕的体验在姜山南企图嘴炮感化季禹的开口时有了新的进展,挤入口腔的触手争先恐后的深入,纠缠着摩擦着舌头,而口腔的柔软难以承受的被撑到极限,那些象征着兴奋的电流在敏感的舌尖持续的释放。姜山南作为成年男性的自尊再度被践踏,口水来不及吞咽,在搅动的刺激中溢出唇畔。

    那些盘踞在身体上的触手有目的的凝集,在抚慰中使刚刚射精的阳具再度反映强烈的勃起,这种根源于精神上的刺激是很难通过寻常途径获取的,也很难靠意志去消解。

    下腹在这种难熬的折磨中烧起一团火,姜山南的脸色更加不好了,他不敢再去挑衅季禹,甚至不敢张开嘴巴,他恐惧自己麻木的唇舌会让他丢脸的像个痴儿。

    “长官,我可以cao你吗?”季禹看着浑身战栗的姜山南,不合时宜又顺理成章的反问,他表情不显,只是一双宛若深潭的眸子映着姜山南双腿大敞的丑态。

    “你在开……开什么狗屁玩笑?”姜山南的答复有些磕磕巴巴,声音也在企图咬住音节的时候出现了走调。他能感受到屁股上蛰伏的玩应,甚至头皮发麻的察觉到那东西更进一步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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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端在xue口试探性的戳刺,黏液随着触手的滑动洋洋洒洒的在姜山南的股沟留下水痕,冒犯性的钻入进紧闭的褶皱,盘旋着的粗壮像是一条充满狩猎经验的蟒蛇。

    “你……你他妈。季禹,做疯狗就这么快活。”是痛非痛的感知通过神经传递给大脑,姜山南拧动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他的精神状态和硬邦邦的rou体几乎是两个极端,被触手侵入的精神体得到了诡异的满足,rou体却是充斥着欲求不满的躁动,饥渴的像是发情的雌兽。

    那种入侵的架势没有停止的意思,姜山南的下体在快感的支配下抖动,不消一会便流出白浊。绷紧的下身挤压着完全触碰不到的触手,被季禹早早卸下的迷彩裤早就遮挡不住那xue口状似饥渴的收缩。

    “我的朋友跟我说,大多数哨兵都不大听话。但是在床上,他们是cao不坏的飞机杯,永远饥渴的婊子。”

    “长官,你和他们没什么不同。”

    季禹的手勾住姜山南的下巴,他的精神体在肌肤接触的一瞬浮现出来,真实感让见惯了大场面的姜山南有些语塞,光线穿透水母胶状质地的身体,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投下瑰丽的色彩。

    “我不是你的小缪特,所以我可以真正的安慰你。”

    姜山南眼睁睁看着季禹用那张高岭之花般的脸说着低俗下流的话,那侵犯着屁股的触手顺从心意的进入更多,抵在腺体上的粗长在一瞬间激起他的射精欲望,连同不可言说的刺激。

    “啊……停下。”挣扎着想要脱离的男人被手铐的束缚限制,他古铜色的肌肤在触手的挑动下春光乍现,凌乱不堪的衣物被堆叠到极限,挂着粘稠透明的液体躯体看起来yin荡极了,整个人在触手的描摹中不堪其扰的战栗起来。

    药物的后劲像是烈酒,姜山南在这种变相的惩罚下大汗淋漓,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他引以为傲的五感成为暴行下的帮凶。下体无法射精的刺痛外,是屁股里不断试探加入的触手,肆虐的搅动深入,有一种后脊发凉的恐惧,他会在这种上下都填满的状态下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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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腔内敏感的上颚被过度的摩擦,缠绕在舌尖的细小触手让味觉充斥着腥咸。干呕的反应被压制阻止,攻势猛烈的触手像是助长热潮的狂风,将男人在一点点击溃。

    姜山南唾弃自己的反应,他像是一只眷恋主人掌心的家猫,在抚摸中发出讨好的呼噜。高大强壮,用武力解决了绝大多数问题的人生出现了差错,不可一世的思维模式遇见了难题。他被拉扯着将双腿打开到更大,筋骨在这种夸张的拉扯中酸痛不已。他痛恨自己的耳聪目明,触手抽离的暧昧水声,和透明质地带出的红肿血rou刺目的将他被侵犯的事实摆到眼前。

    季禹欣赏那张硬气的脸上浮现的隐忍沉默,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大猫一时受伤的蛰伏,唯一明确的想法是,要完全的占有这个男人。

    这毕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军装的皮带威慑的在姜山南眼前一晃而过,褪去裤子的季禹并不着急,他的手指没入那被扩张的松软的xue口,看着内部的液体缓缓泄出部分。

    “你在流水啊,长官。”年轻人夹枪带棒的黄色玩笑下是压抑多时的难耐,他的手指触碰上姜山南湿滑的大腿内侧,jiba像是最初被调戏的样子,直白的抵在饱经折磨的xue口。

    勃起状态下的性器粗长骇人,柱身青筋暴起,若是真的插了进去,够姜山南喝一壶的。

    季禹根本就没给他思考的时间,guitou在适应性的推入后被吞吃进去,柱身自然也是循着通道进去的更多。

    按在腰肢上的手带着温度,姜山南却无暇顾及。他清晰地感受着下身被一寸寸cao入的过程,后颈发凉的意识到自己被从内而外的cao开了,xue口的褶皱在巨大柱身的顶入中被磨平,挤压而出的汁液粘上了耻毛。

    灭顶的快感让姜山南控制不住的大腿痉挛,浑圆肥翘的屁股被同性揉捏把玩,两瓣被掰开到极致,只为了将热烫贴合到内部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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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自控的亢奋和愉悦由神经传递到大脑,舒爽的刺激像是流窜的电流,在姜山南的身体上煽风点火。男人沙哑的声线溢出一阵喘息,绷紧的脚趾在地面上一触及离。

    “太……太过了。啊——”

    “我要杀了你,混账。”

    姜山南的眼中晃着水光,嘶哑着对吐出咒骂,那个特殊金属铸造的手铐结结实实的卡在季禹的下颚,锐利的棱角割破了他的皮肤,却没有改变向导的想法。

    “你太紧了,这样我们都不会舒服的。放松一点。”他的掌心小惩大诫的落在男人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撑开的屁股暴露尾椎的形状,在那种色情的角落停留戳弄,漫不经心的给予身下人更加过分的快感。

    “我也不想在这样糟糕的地方zuoai,也许柔软的床铺可以让你少一点抗拒。”

    扩张到极限的屁股没给季禹任何艰涩的困扰,湿滑的肠壁柔顺的裹挟住roubang,蠕动的媚rou比起姜山南的嘴硬更讨喜,贪婪地舔问着roubang。

    “啊……我他妈,讨厌的只有你这么个不知好歹的玩应罢了。

    “慢……慢下来。”

    姜山南呜咽着揪住季禹的衣襟,奔涌的泪水布满那张硬朗的脸,臀rou被胯部的撞击震得抖颤,放大的感知快要把碾压过敏感点的激烈刻到灵魂中去。不消赘述,属于季禹的热度、形状将会因为无数个第一次成为姜山南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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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那个只提供了精神抚慰的亡妻给不了的。季禹的眸子头一次将野心赤裸裸的投射,那种掩盖在假象下的狠戾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年轻人在rou欲中食髓知味,得了好处还卖乖的接话。

    “您真善变,明明昨天还夸奖我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好‘缪特’。”

    姜山南抑制不了泪水快要决堤的酸涩,在神志快要消磨前问出了那个致命的问题。“不再编制里面的向导,想过后果吗?”

    “只需要你闭上嘴巴就好,这不是什么难事。如果我们建立练习,失去自己向导的痛苦你已经尝够了吧。”季禹餮足的眯起眼睛,感受着姜山南在高潮下分泌的爱液将自己快要到达顶点的性器包裹,颇有闲心的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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