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的沦陷方法_日年下忠犬攻完:和情敌偷情、电话lay和把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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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年下忠犬攻完:和情敌偷情、电话lay和把尿 (第3/3页)

顶着松软的xuerou深进浅出,想把褶皱全都摊开般碾过每个角落。

    “等等......先等一下。”凌宇呼吸乱了,他弓起身,勃起的jiba同床单拉出一条长丝,明明是拒绝的动作,可是臀又迎接似的往后退,敞开的xue缝通红,全是粘稠的液体。

    “别干了,我想上厕所。”凌宇吃饭时喝了很多水,还没来得及上厕所就被拖上了床,射了一次又干了一会儿前列腺,那股尿意直往前涌,将他jiba激得直流滑液,马眼敏感地不停翕合。

    白琛正享受着他因为憋尿而格外紧致的屁眼,他在床上向来百无禁忌,想也没想的回了一句:“就在床上尿,待会儿叫人换就行了。”

    男人之间的性大多不太讲究,有时越脏越能调动他们的情欲,将床伴cao尿也是他们的乐趣之一。

    连凌宇也不例外。

    凌宇跪在床上,身体不停往前滑,jiba硬得难受。他自己曾经也故意将赵静观cao尿在床上,他不觉得这件事很羞耻,但只要一想到清洁阿姨发现他们居然还在床上撒尿,他就又难以接受。

    他趴跪着挨着cao,一只手按住马眼,用大拇指上的茧按压自慰,然而jingye和尿液似乎都堵在了里面,射不出去也尿不出来,里面火辣辣的疼。

    这样不行。

    太难受了......

    “我不来了。”

    凌宇突地挺起身,推开了还亢奋得不行的白琛,屁眼和guitou啵地分开,一大股白液溢出,他也不管白琛在空气中抖动的jiba,光裸着身体便踏进了洗手间。

    “cao!”白琛被推得一愣,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流着jingye从床上下去了。

    凌宇憋屈地站在马桶前,下边还直挺挺地上翘。憋尿憋得太久,无论用什么方式都打不出来,jingye糊在腿根的滋味也不好受,心情愈急切尿道便愈不舒服,手下的动作就随意起来,茎皮都在泛疼。

    “你这个力道是想当太监?”白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来了,在一旁盯着他的动作。

    之前旺盛的尿意被强压下去,现在连尿道都在疼,滑液不停地流,小腹酸胀不堪。

    “我刚刚就叫你别来了,cao,我现在尿不出来!”

    “那我帮你按摩按摩。”白琛的声音在浴室响起,冠冕堂皇的话伴随着yin秽的亵弄。他用手掌截住凌宇粗鲁的动作,带着凌宇的指尖在马眼轻揉,转文玩核桃一样揉搓囊袋,随后屈指在会阴按压,另一只手摸到前列腺,持续不断的给予刺激。

    “怎么样?是不是好受多了。”

    他的动作很慢,按摩前列腺本来就会有尿意上涌的感觉,凌宇也渐渐缓过了那股劲,自己撸动着yinjing,一只脚不自觉踩在了马桶圈上,腿像是狗排尿一样叉开,屁股不停往前耸。

    白琛的手法很有效,他舒服得快要射了。

    “唔......”

    凌宇的性器被白琛搓得直冒火,随着jingye与马桶壁相撞,一大股尿液也从马眼处喷涌而出,那股力量很大,溅在白色的马桶壁上,哗啦哗啦的响着。水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想尿的时候难以尿出来,现在又尿了很久,凌宇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尿颤,皮肤上冒出许多鸡皮疙瘩。

    白琛来回摸着他的腹股沟,缓解他憋尿太久带来的不适,趁凌宇还在射精撒尿便又掰开流精泛红的臀rou日了进去,被jingye浸润的肠道慢慢蠕动着,彻底被cao开了。

    “全都进去了......”

    “呼......你的屁眼在吸我的囊袋......”

    “干了那么多次还那么像处男屁眼。”

    “好紧。”

    “喜欢我这么粗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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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琛一刻不停地在里面乱撞,射进去的液体被掏了个干净,最深处的肠rou饥渴收缩,渴望下一股甘霖。

    “滚蛋......呼......”

    凌宇粗喘不止,yinjing射完了正软着,在身后的袭击下甩动。脚趾蜷缩,小腿肌rou膨起,全身都在颤抖。

    骨骼和肌rou在紧促的空间较劲,相差无几的身高让皮肤大面积的接触。凌宇手背上的青筋被白琛的手心覆盖,两人都在为下一次的高潮做准备。

    “屁股都红了,里面是不是越来越爽?”

    “干死你干死你!”

    “把你cao松......”

    “闭嘴......你真的太吵了。”

    凌宇被白琛突如其来地按在了浴缸里,冰冷的触感让他瞬间夹紧了屁眼,这让白琛愈加兴奋难耐,攥住他的脚踝将他翻了个身,几乎是要将他从下掀翻一样用力cao着。

    “狗嘴吐不出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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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琛对他的话很不满意,咬着凌宇的唇瓣狠狠地说:“我今天一定要把你cao得说不出话。”

    “来!”凌宇与他对视,挑衅地扬眉道,“我今天就等着你。”

    也正因为这句话,他们的假期又推迟了好几天才结束。

    凌宇和白琛回家后安分了很久,尽量避免与对方见面接触,这让他们的关系看起来又变得僵硬生涩。赵静观对此烦恼不已,直到他生日那天,在他的调解下那种故意疏远的氛围才开始好转起来。

    而对这种极为敏感的人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了其中的违和气息。

    夏日的夜晚虫鸣不断,带着热意的风吹过,封佑珺站在阳台栏杆前垂眸看下面正在游泳的赵静观和凌宇,手上的烟被他按进烟灰缸里发出突兀的声音,他蓦然开口打破了安静,道:“我发现你和凌宇这段时间有点奇怪。”

    白琛闻言,夹烟的手一顿,随后自然而然地深吸了一口烟,反问道:“什么?”

    封佑珺笑了笑,回头看了他一眼道:“没什么。”

    “说着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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