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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乐团的夏天21  (第1/1页)
    看见白言动摇的表情,这让叶宥心心底充满了挫败感,他从没见白言这麽在乎过一个人。他难受地问:「他叫什麽名字?」    「吴仅弦。」白言摀着通红的脸,又重复了一遍,「他叫吴仅弦。」    白言的话刚说完,被他呼唤名字的人就突然出现在团练室中。    叶宥心的目光转向吴仅弦,只见对方毫无紧张感地微微一笑,「刚刚有人喊我的名字吗?」    「你、你怎麽出现在这里!」白言抬起脸,惊讶得声音都高了八度。    吴仅弦耸耸肩,「我昨天加入了热音社,所以就来玩音乐了。」    「骗谁啊,你明明是个音痴!」白言惨叫了起来。    「就算是音痴,在热音社应该也有其他可以做的事情吧?」    「没有。你一个音痴过来可以做什麽?」白言崩溃地质问。    打从高中的音乐课後,白言就彻底明白吴仅弦的音乐实力有多差。他连谱都不会看,当初还是他一个音一个音的教吴仅弦,否则吴仅弦根本练不起来。    没有理会白言的崩溃,吴仅弦只是简单看了一眼贴在团练室布告栏上,用白板笔密密麻麻写了一堆杂乱行程的表格。    吴仅弦挑眉,走到了白板边,「这是你们的演出行程规画?怎麽乱成这样?」    「哪有乱?」白言走到吴仅弦身边,指着行程表,「不是都排得好好的吗?」    「哪有排得好好的?你看,这个演出和这个团练撞期了,这个团练的时间又卡得很奇怪,你们会来不及上课吧?」吴仅弦边说边拿起板擦,把上面的演出时间全擦了。    白言立刻急了,「等等,你做什麽?」    「你们应该要这样,晚上的时间先排演出,然後把团练的时间放在这边和这边。」吴仅弦拿起白板笔,把行程重新写上。    重新排完行程表,吴仅弦忍不住开口:「你们连行程都排得这麽乱,连演出几场都不知道,经费收支纪录到底怎麽做出来的?」    「那个……」白言眼神心虚地飘移,「我们没有经费收支纪录。」    「什麽?你们这样不行啊,要是被欠款了都不知道吧!」吴仅弦扶着额头,「我来帮你们做行程规画和经费纪录,这就是我进热音社的目的,我来当你们的经纪人。」    白言不太愿意,然而想到吴仅弦方才的那些提问,便没理由开口说不。    叶宥心也不太愿意,但是想到终於能有人帮他们看帐,也松了口气。    发现没有人反对他的提议,吴仅弦扬起笑容,这次是他的胜利。    「你们晚点把团员的课表发给我吧,这样我方便帮你们规画。」吴仅弦x有成竹地说。这样他还可以顺便得知白言的行程,简直一举数得。    当天下午,吴仅弦在上课时按压着手中的原子笔,忽然想起一件事。    白言的身上总带着叶宥心优XAlpha的费洛蒙气味,闻上去宛如沉香的浓烈气息,烈得让吴仅弦感到威胁。    该不会……白言已经被标记了?难道是因为这样白言才躲着自己吗?这个想法让吴仅弦顿时失神。    苦恼让吴仅弦按压原子笔的力道越来越大,正当他快把原子笔按坏时,视线余光顿时注意到这堂通识课的班上有个眼熟的人。    对方留着一头显眼的红sE长发,脸上没有什麽表情,而且行为还很奇怪。只见那个人不断轮流摆放桌上的两支铅笔和一块橡皮擦,怎麽调整都不满意的样子。    吴仅弦觉得对方有些眼熟,过了一阵子才想起来,他是和白言同个乐团的键盘手。由於演出时这人都低调地站在後方,因此吴仅弦一时之间才没注意到。    也许可以向他打听白言的事情。他想。    下课钟声一响,吴仅弦立刻抄起课本和文具,走到陈晨身旁,「你是和白言同个乐团的成员吗?我之前在演出现场看到过你。」    「是。」陈晨简单回答,接着收起书本,然後就开始往外走。    吴仅弦赶紧追了上去:「我是你们乐团的新经纪人。」    陈晨困惑地歪了下脑袋,他们什麽时候有经纪人了?    不过有了似乎也是好事,陈晨对他们乐团的松散程度可是非常有自知之明,只是他懒得管因此他没再过问,只是简单点了下头,「你好。」    吴仅弦立刻追问:「身为你们的经纪人,我可以和你打听白言的事情吗?」    「不行。」陈晨回答的得很果决,「我不说别人闲话,除非必要。」    「我有必要知道这件事。」吴仅弦拦住陈晨,语气中带着些许焦虑,「白言现在有交往对象吗?」    陈晨露出茫然的神情,「身为经纪人,有必要知道这件事?」    「有,因为……因为要顾虑到粉丝嘛,粉丝都怕自己的偶像有交往对象,有时候还会因此吵起来,影响和谐,还会打击乐团名声。」吴仅弦开始瞎扯。    陈晨依旧歪着脑袋,语气还是很不解,「有这麽严重?虽然白言现在没有交往对象,可是他之前换过好几任了,也没发生你说的那些事情啊。」    吴仅弦瞪大眼,瞳孔地震……换过好多任了?真的假的?白言这几年到底都做了些什麽啊!    没想到如此轻易就套话成功,吴仅弦没放过机会,继续问道:「白言被标记了吗?」    「标记?没有吧,他的交往对象好像都是Beta……」说到这里陈晨猛地停了下来,顿了顿後才反应过来,「我好像说太多了。」    可惜为时已晚,吴仅弦已经听见所需的讯息了──只要白言还没被标记,他就还有机会!    吴仅弦向陈晨挥了挥手,离开前还留下一句:「谢谢你告诉我!」    「不要谢,我根本不该和你说。」陈晨懊悔地叹气。    吴仅弦没有理会懊恼的陈晨,脚步轻快地离开教室。初秋的微风拂过吴仅弦的脸,带着温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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