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荆回廊】一个停车场_【冕苍/洛苍】舞蹈(群里老师点梗的物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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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冕苍/洛苍】舞蹈(群里老师点梗的物化) (第2/4页)

rou体,不说那将军和县承,不少平日里与昊苍不算熟悉的同事都在看直了眼,他们只听说敛香阁的头牌似乎来了衙门,大多数人只是将信将疑,毕竟那种烟尘之地养出来细皮嫩rou弱柳扶风的妓子怎么可能受得住衙门工作的苦,但这一刻他们信了。十手卫此时此刻反而冷静了下来,他看了看身边默不作声的小黑猫,对方的眼睛一直跟着昊苍的身影目不转睛,握着剑身的手紧了又紧,估计着两只小动物背着他密谋了什么事儿,不过也无妨,十手卫了解昊苍,他从不是需要别人保护的娇弱花朵,他心中的傲骨也不曾被现实折断过,他既然这样做了,自然不会是屈服于所谓的官职yin威之下,恐怕……

    昊苍的视线投向了这边,屠苏心领神会站起身来,将自己的佩剑抛了过去。

    在昊苍握住剑身的一瞬间,原本笑着的将军骤然收敛了笑意。

    鞋跟重重踏在地板,手中的长剑点在身前,脖颈上的项圈摘下如瀑般的长发散开,将所有人从纸醉金迷带到了铁马金戈。原本柔若无骨的动作变成了招招凌厉的剑术,每一次出剑都带着刺耳的破风声,他的剑锋仿佛能划破晚祷原的余晖,却又让人感觉如羽毛轻柔掠过心头,县承脸色铁青想制止却被将军拦下,那人眼中闪烁着光芒,却并非耽于美色的光,而是狂热的,好战的光。昊苍的眼望向县承难看的脸色,嘴角勾起一抹笑,让他英气的面庞平添了一抹媚态,电光火石之间长剑脱手,擦着县承的头顶飞过去,扎在墙上入木三分,县承的脸一下子没了血色,他大叫一声跌下椅子,两股战战冷汗直冒,差点没被吓尿了裤子。“下官许久不曾握剑,失手让大人受惊,愿领责罚。”昊苍很自然地跪下,随着项圈重新戴在脖颈,那赤色长发便如红雾消散又恢复了清清爽爽的短发。“哈哈哈哈,你这性子本将军很喜欢,若是不曾婚配,倒是想收进将军府,”将军灌了口酒,他落在昊苍身上是炙热的渴望,“不过算了,本将军也不愿抢别人的老婆,今日这舞,本将军喜欢,来日送你把好剑当做回礼。”

    晚宴结束屠苏和昊苍免不了受红玉一番说教,小猫小狗像两只小鹌鹑一样低着头,让红玉生气也变成了无奈,最后狠狠训了一通吃瓜没有表情管理的十手卫。

    ……

    “卡徒路斯,跪下。”那双黑色的眸子中映出昊苍惊恐的面容,他看着眼前人,像看着脚下的蝼蚁。

    “昊苍,稳住心神,别被他……!”祸烨莲试图冲到昊苍身边,但一瞬间降临的威压让他再无法前进分毫,只得眼睁睁看着昊苍因束缚在颈部的封印与烙印在小腹的契约而痛苦的跪伏在那施暴者的身前。

    那是县承,也不是县承,如今的县承已是一具血rou傀儡,被那伪神所掌控。

    那昊苍一直都在逃避,却天涯海角都逃脱不掉的梦魇。

    昊苍想过无数种可能,却唯独遏制住了“祂”会再次出现的念头,而这恰恰是如今他们要面对的现实。

    宴会结束之后县承称病三日,拒绝了一切登门拜访者,十手卫几次带着他家大狗想去做做样子登门道歉人家都没赏脸,但也没找茬,十手卫也就松了口气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但昊苍无法如此当做无事发生,几次登门虽未进入院门,但从那紧闭大门的寂静院落里传来的一丝熟悉到令他毛骨悚然的气息悄然钻入鼻腔,让昊苍如坠冰窟——是圣殖。

    昊苍辗转难眠,他无法说服自己那是错觉,甚至为了不让十手卫发现自己的异样而用拙劣的借口婉拒了同房。他不可能一直瞒下去,十手卫和屠苏心思都足够细腻,他们一定会很快发现不对,昊苍知道自己必须亲眼去看,去确认,圣殖为何会出现在县承府中,他唯一可以同行的人就是祸烨莲——曾经的洛特斯,如果有机会,他们都很乐意摆脱那个充满了破晓圣廷气息的名字。而当他们见到端坐于大厅的县承时,无论是昊苍还是祸烨莲都清楚,那就是祂,是无法逾越的天堑,是所有黎威尔人的噩梦——

    圣冕,埃斯特班。

    昊苍痛苦的跪伏在对方身前,他止不住的战栗,无数种情绪杂糅在一起几乎要将他压垮,他努力想要抬起头,却苦涩的察觉到哪怕对方不是曾经记忆中的模样,自己依然没有与其对视的勇气。“抬起头来,卡徒路斯,”埃斯特班的声音平静,即便他已经丢弃了曾经衰老至极的躯壳“狼狈”逃离了黎威尔,他的威严仍然一如既往,仿佛让这逼仄的宅邸变成了金碧辉煌的圣殿,“你背叛了破晓圣廷,背叛了我,如丧家之犬般逃到这个歌舞升平的国家,任由那些蝼蚁触碰你玷污你,却不敢面对我?”昊苍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他的下颚,迫使他抬起头看向昔日的梦魇,“昊苍……你甚至舍弃了我赋予你的名字,这是你的态度吗,卡徒路斯?”埃斯特班看着那双混杂着愤怒恐惧与痛苦的赤眸,淡淡开口,“我不喜欢与人分享我的所有物,你应该很清楚。”

    “他不是你的所有物,他不是一件物品。”祸烨莲试图挣脱开那些深深刺入他皮rou间的锁链,却只是徒劳的渗出更多的鲜血——那是怪物,上一次的惨胜由无数前仆后继的同胞尸体堆砌而成,如今只有他们两个,哪怕埃斯特班已经衰弱,也并非他们两只冒失的幼兽所能抗衡,祸烨莲感觉到一丝无措,他或许亲手将自己最爱的人推向了他所恐惧的深渊,“洛特斯,几年不见,你变得顽劣了,”埃斯特班甚至不曾将视线从昊苍身上移开,铺天盖地而来的压力就几乎压折祸烨莲的脊梁,“你仍未放弃死亡的权柄,妄图用我赋予你们的力量击败我,可悲,可笑。”“阿莲……!”昊苍看向那染血的白衣只觉得心头一紧,他不曾想连累任何人,尤其是这他对其心中有愧的弟弟,“放开他!”奎斯坎尼斯狰狞的兽爪浮现又隐去,昊苍在绝望中一遍又一遍的认识到,自己无法向埃斯特班刀兵相见,因为契约,因为本能,因为……

    爱。

    奎斯坎尼斯一生只认一主只爱一人,而昊苍太早付出了自己的真心,他自诞生便被迫放弃了自我,二十多年的光阴完全为了埃斯特班而活,他所有的琴艺剑术,歌声舞蹈都不过是为了讨得神明欢心。祸烨莲的身影映在赤眸之中,他因勒入皮rou的光链而微微颦眉,剧痛让他的额角泌出汗珠,昊苍的视线望向埃斯特班,他知道对方想要什么,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可他不想,他不愿。

    只是他的意愿,总是那样无足轻重。

    “卡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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