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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笑得不好看就打耳光  (第2/2页)
顿打:“再敢反抗,禀告了爹,拉出去配公狗!没有资格cao逼,就不要洗逼了?家主用不用是一回事,准不准备是另一回事,就算家主一辈子不cao你,你也要日日准备着挨cao。“    那母狗吃打不过,连声讨饶:“贱畜知道错了,嬷嬷别打了,贱畜好好洗逼就是了。“    嬷嬷却不肯饶她,扬手叫来另两个嬷嬷:“这贱狗不会洗逼,你们帮帮她。“    两个嬷嬷应了一声“好勒。“不由分说抓住那母狗,嬷嬷力气极大,那母狗纤柔娇俏,根本不是对手,立刻就被丢到一个木架上,两脚被大大分开,绑在两头,两个嬷嬷一个提着水桶,一个拿着一把刷地的硬毛刷子,就往那母狗柔嫩的逼上粗暴地刷了上去。    母狗疼得惨叫不已,被嬷嬷喝道:“还敢放肆,清洗狗逼,保持安静!什么时候老实了,什么时候放你下来自己洗。“    母狗忍住剧痛,颤抖地示弱:“贱畜不叫了,谢谢嬷嬷教贱畜洗逼,贱畜再也不敢反抗了,求嬷嬷放贱畜下来自己洗,嬷嬷不是说,要随时做好被爹爹cao逼的准备吗,嬷嬷刷烂了贱畜的逼,万一爹爹真的要cao,如何是好?“    头领嬷嬷笑道:“你放心,老身就是奴畜局出来的,是你爹重金请来调教你们这群贱狗的,我见过的母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手里有数,你这个狗逼,且刷不坏呢。    又狠狠刷了二三十下,疼得那母狗浑身痉挛,终究不敢再叫,看她服帖了,领头嬷嬷才放了她下来,喝令她自己认真清洗。    其他母狗见了,都用力埋头洗逼,谁也不敢再有怠慢。    清洗完毕,一个个光着身子排队给嬷嬷检查,嬷嬷或叫母狗蹲下撅起屁股,或叫仰面躺着张开逼口,甚至用手指伸进逼去捅几下,疼得母狗直哆嗦,但并没有哪条狗还敢挑衅嬷嬷的权威,嬷嬷不满意的母狗都挨了竹鞭,回去重洗,满意的则放出来,穿好衣服,到立威堂前按照品级跪好,等候给主人晨省。    玉琅和莺儿洗得仔细,还被嬷嬷夸了句听话,二人昨晚侍寝,并未穿衣,故而先到各自房里穿上衣服,这才又跑到立威堂前,找到自己的位置才跪下不久,就听到一声声狗叫,从走廊的一头传了过来。    这是男人出来的通告。    狗吠声并非真的出于狗嘴,而是在主人房中轮值服侍的奴畜发出的。    服侍男人的奴畜自三等畜到五等畜,如今有四十八只畜,每日十二个时辰,三个时辰轮换一次,每次十二只奴畜,奴畜们除了在房中端茶送水,铺床叠被,伺候三餐外,每次男人出行,奴畜要带上狗链,链子一头由一个教养嬷嬷牵着,分两行在男人前边爬行,一路爬,一路连狗吠带呼喊地给男人开路:“汪汪,爹爹出行,汪汪,爹爹出行,汪汪,爹爹出行……”    听到狗叫,所有奴畜要赶快闪到路边跪好磕头。    现在是晨省,最后几个从洗狗房出来的母狗也连滚带爬地赶到了立威堂门口跪好了,众奴畜向着主人出来的方向撅着屁股,头压在地上伏跪迎接。    “汪汪,爹爹出行,汪汪,爹爹出行。”值日奴畜大声吠着,声音整齐有力,爬到了立威堂前,男人穿过跪伏在地的全体奴畜,昂然走入立威堂,嬷嬷丢下狗链,让值日奴畜各自叼着自己那根,跪去自己的位置。接着,奴畜们一个跟着一个,爬在主人身后,也秩序井然地爬进了立威堂。    立威堂是晨昏定省和过年过节男人接受母狗们跪拜的地方,也是男人要训话时,召集所有奴畜听训的地方,足足有四间屋子这么大,正中间的横梁上,挂着一块“恩泽无限”的牌匾,牌匾下,一个硕大的红木交易,正是主人的专座。男人径自走过去坐下。    奴畜们则是迅速爬到各自排位上,重新跪好。    大堂上,很快就密密麻麻跪满了奴畜。    依照一到九级品阶,奴畜也跪了九行,最前的一行是一等奴畜,现在只有三只母狗,为首的是今日主持晨省的玉琅。    “奴畜们给爹爹请早安!“玉琅提高了嗓子,指挥所有奴畜行礼:”给爹爹磕头!“    “砰“,数十个奴畜的头整齐地砸在地板上。这样的整齐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打才训练出来的。    “爹爹万福金安。“众奴畜声音整齐地喊着。    “给爹爹磕头!“玉琅又发令。    “砰。““爹爹福寿康健。“    “给爹爹磕头!“    “砰。““爹爹万事如意。“    “给爹爹磕头!“    “砰。““爹爹财源广进。“    “给爹爹磕头!”    ……    前前后后一共磕了八个头,说了八句吉祥话,每个奴畜都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出,唯恐出了半分错,立刻被拖出去打。    男人始终冷冷地看着底下,面无表情。    磕完了头,玉琅爬了几步,到男人面前请示:“爹爹,所有奴畜没有缺席,没有迟到,请爹爹训话。”    男人挥了挥手,那就是没有特别指示了,玉琅回转身跪直,大声问:“爹爹没有训话,哪条狗有事禀告?”    众奴畜默默无声,跪得毕恭毕敬。    玉琅又问:“哪条狗有自我检举?”    又是一阵沉默。    “哪条狗有所举报?”    众奴畜还是低头跪着不动,玉琅正要转身请示结束晨省,第五行的五等畜里,一个小脑袋慢慢地抬了起来。    真麻烦,玉琅心想,还真有母狗要举报,自己对那本砖头一样厚的奴畜规本就背不全,若是举报之事,自己想不起怎么罚,罚错了,不免自己也要受罚,等看清抬起脸的是莺儿,莫名的更是一阵紧张。    莺儿跪直身体,举手道:“报告爹爹,报告小娘,贱畜有所举报。”    “爬到前面来。”玉琅照着程序命令。    莺儿迅速地爬到了男人脚下,向着男人磕了三个头。    “你要举报哪条狗?“玉琅发问。    莺儿转身对着玉琅,口齿清晰地回道:“报告小娘,贱畜要举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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