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衅_04、勾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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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勾引() (第1/3页)

    嘴上骂着,但他还真的心动了几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高了脑子不清醒。说起追人,齐石这个狗头军师给他出了一大堆的馊主意,结果俩人到现在不仅没牵上手,甚至还渐行渐远了,甄友乾急得恨不得把人直接绑了算了,到最后也是有贼心没贼胆,看见穆岛连个屁都不敢放,这老大当的属实憋屈。

    当家的一边沉思,一边嘬了口烟,忽地感觉有什么东西贴在了自己胯间,惊得他猛一激灵,烟头差点飞出去。

    “你干嘛呢!”

    头发长就这点不好,容易被人一把揪住,吴彼“嘶”了声,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没想好吗?我忍不住了……”

    他不自在地拧了下双腿,甄友乾睁大了眼,不可思议道:“你他妈是不是个变态啊,这都能硬?”

    “是啊。”吴彼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我不是说过么……你打得越狠,我越兴奋。”

    “老子对男人屁股没兴趣!”

    “没关系,”吴彼懒得跟他掰扯,咧嘴笑笑,“不cao也行,我帮你舔。”

    他侧头轻轻一挣,甄友乾鬼使神差地松开了手。吴彼把脸凑近,张开嘴隔着裤子轻轻咬了几下,看对方并未第一时间拒绝,便用牙费力地把扣子解开,咬着拉链往下拉,然后直接舔上了男人的欲望。

    “cao……”

    甄友乾倒吸一口凉气,他低头看向吴彼,结果那人正抬起眼皮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温热的唇舌逗弄着最敏感的器官,唾液沾湿了内裤布料,把下体的形状勾勒得一览无遗。

    人都是视觉动物,纵然他口中说着没兴趣,也不得不承认当一个男人跪下给自己舔时,带来的冲击和快感绝非普通性爱所能比拟。当家的很快就硬了,吴彼模糊地从喉间发出两声轻笑,牙齿咬下内裤边,渗着yin液的roubang弹出来拍在了他脸上,吴彼看了眼那长度和粗度,暗自在心里骂了句“畜生”,但很满意,于是努力伸长脖子埋在他胯间,舌尖从根部顺着青筋往上舔,在顶部的沟壑处来回摩擦,然后用唇瓣包住牙齿,努力张大嘴巴含了进去。

    “你可真够贱的……”

    甄友乾爽得头皮发麻,深深地吸了口烟,吴彼随意嗯嗯两声以示回应,专心致志地为他koujiao。粗长的roubang占满了整个嘴巴,即便如此,还是有小半截露在外面,吴彼要费力地吞咽唾液,才不至于呛着自己,等适应差不多了,他开始慢慢动起脑袋,一下下捣蒜似的含着,频率不快,但收缩的口腔异常紧致,柔软的舌头技巧性地在铃口处打圈,男人嫌慢,没忍住顶了下胯,硬邦邦的guitou戳在喉口上,捅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眼前的景象太过刺激,甄友乾感觉体内的暴力因子都被激发了。吴彼的双手依然被高高地吊在身体两侧,长时间的束缚使细嫩的手腕上留下了红且深的勒痕。他半长的头发混着汗水贴在脸颊,嘴角因为之前的一巴掌和不断的摩擦已经有些破皮,甄友乾拔出性器,看着他因痛苦和欲望交融而皱起的眉头,粗暴地扯开了他的衬衫。

    他挑了挑眉,没想到吴彼看着瘦弱,身上的肌rou却有着恰到好处的饱满,裹着一层热汗透出蜜色。他的胸口和腰腹都被皮带打出了红痕,一道道印迹交错在一起,有些触目惊心。甄友乾恶劣地伸出手,摁着他锁骨上的那道红印顺着路径狠狠划了一下,那人立刻绷紧身体,下意识挣扎了起来。

    “啊啊……好疼……!”

    吴彼扬起脖颈,忍不住痛呼出声。他的腿已经跪麻了,全身无法控制地颤抖,语气像是在求饶:“手……快没感觉了……”

    “不喜欢吗?”甄友乾揪着他的头发又把挺立的roubang插进了他嘴里,手指依旧在伤口上摩擦,“不是说打得越狠越兴奋吗?”

    吴彼呜咽着说不出话来,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双眼,腿间不得抚慰的欲望硬得发烫。下体被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甄友乾看他一副欠cao的表情,不想再忍,开始挺腰冲刺起来,roubang滑出口腔又捅回去,每一下都深入喉咙。情欲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吴彼努力压下想要干呕的反应,配合着用力一吸,男人来不及放手,浓稠的jingye全射进了他的嘴里。

    “你……”

    甄友乾将半软的roubang抽出,一道污浊的银丝藕断丝连地挂在吴彼唇角,断开后流在了下巴上。

    “婊子一个。”

    男人毫不留情地评价道,轻蔑地拍拍他的脸:“吐出来吧。”

    但那人却紧闭着嘴巴,将咳嗽堵进鼻腔,喉头一动把jingye吞了下去,末了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红肿的嘴唇。甄友乾看着他yin贱的样子,差点又硬了,床上帮他舔过的人不少,但没一个主动吃那玩意儿的。当家的自认没什么特殊癖好,但也不觉得嫌恶,只是惊讶,吴彼看他准备提裤子,嘴一撇,脑袋在他腹部蹭来蹭去,闷声说道:“乾哥……受不了了,给点甜头……”

    甄友乾动作一顿,又继续拉上拉链:“没兴趣。”

    “那你帮我解开,我自己来。”吴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求你了……”

    大哥脾气硬,但耳根子软,最见不得别人冲他撒娇——不过就目前来看仅限于女人。他没搭理吴彼,自己转身又去吧台开了瓶酒,摸出烟盒一看,空的,刚发泄完恢复了些许的心情瞬间跌回谷底,眉头皱成了一座小山,吴彼见状连忙喊道:“乾哥,我这儿有烟。”

    男人十分不耐烦:“我不抽别……”

    “黄鹤楼抽吗?”

    对方没再继续说,片刻后提着酒瓶走了过来:“哪儿呢?”

    “兜里。”

    甄友乾蹲下去摸他裤子口袋,吴彼趁机又道:“乾哥……帮我解开吧,一只手就行。”

    男人从鼻腔里出了声气儿,起身时顺便帮他扯开了一边绳子,而后随性地往椅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自顾自点起根烟。

    脑袋昏沉,意识却是清醒的,他的思绪又落在了那通不愉快的电话上,可惜没过多久,这种漂浮的思考就被一声声压抑的呻吟所打断,甄友乾像炸药桶似的一点就着,叼着烟骂道:“你他妈撸个管yin叫什么……!”

    转头一看,那婊子哪儿是在撸管,吴彼半坐在栏杆外狭窄的台面上,裤子已经褪去,一条腿踩着旁边的低矮酒桌,两根水淋淋的手指揉着后xue的嫩rou,紧闭的褶皱被拉扯成了一条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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