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320:傅奚亭说:我没办法了  (第3/3页)
我生活中阴暗的一面,我也不想让你看到我从小生活在那样肮脏的一个环境当中,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最坏的一面,因为我爱你。不想让你看到那些肮脏的东西,因为我爱你,我想让你憧憬未来的美好,想象着的是我们以后的美好生活,而不是回首望去,看见的是赤裸裸的肮脏的人性。”    傅奚亭凝着她,眼眸猩红的近乎要滴出血来。    1    望着江意,因为隐忍,面上青筋直暴。    江意看着压着自己身上的傅奚亭,只看见男人浑身都在战栗。    “你要我如何跟你说?我的亲舅舅为了有足够的金钱支撑着他坐上高位,设计下毒让我的父亲慢性死亡,你又要我如何跟你说,我的母亲跟别的男人上床生下了一个不该存在这个世间的孩子,而这个男人,是孟家人为了钳制她而特意送上来的?你要让我如何跟你说,我十几岁的时候就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我看着我父亲死在我跟前,看着我母亲跟别的男人上床,意意、你明知道我心有隐情,但却逼迫着我说出这些让我觉得极度肮脏的真相。”    傅奚亭的掌心捏着江意递给胳膊近乎要让她骨头碎裂。    江意内心的怒火在傅奚亭短短的言语中变成了愧疚。    她太理解傅奚亭的这种感受了,就像年少时分,她不愿意旁人知晓自己的家庭情况一下。    就像初进谈判院,在一堆豪门世家小姐公子身旁,她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出身卑微。    极力隐藏这些真相。    且为了自己的那一点点虚荣心拼尽全力地坐上高位。    她不否认自己能力强,但这一切的内驱力都源于自己家庭不如别人的自卑。    1    “一只高傲的孔雀被你逼迫地低下头来,几乎要跪在你身前,乞求你的原谅。”    包羞忍耻四个字已经不足以阐述傅奚亭此刻的心情了,长长的睫毛遮住阴郁的眸子,他直视江意的目光就像在直视一个刽子手。    “江意,你爱我,但你更爱你自己,而我,爱自己,但更爱你。”    “我一直觉得你我之间是相同的。直到今日才发现你我之间根本就不同,我明知人性肮脏婚姻不可靠,却仍旧选择爱你。而你,明明可以选择爱我,但却始终觉得人性肮脏婚姻不可靠。”    “因为我淋过雨,所以我想为你撑伞。”    “而你、因为自淋过雨,变想折断我的伞。”    “你不要把自己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这是原则问题,”江意的争辩不如之前有力气。    相反的,带着些许理不直气不壮。    “这是选择问题,你可以选择无条件的相信我,但你仍旧选择了怀疑我质疑我。”    “江意,我们并没有那么爱彼此。”    1    傅奚亭好似被这件事情抽去了全身力气。    原本神情激动的人目光缓缓收回,强迫自己变的平静。    落在江意肩膀上的手也缓缓的往回收。    那种失落和隐忍让江意觉得自己是个刽子手。    她好像拿着刀,斩杀了一个高傲男人的自尊。    “如果我不爱自己,你会爱上我吗?”    江意的话,让傅奚亭起身的动作一顿。    四目相对,他看见的是江意眼神中的淡然,和自己那张冷漠失望的脸面。    她不得不承认傅奚亭刚刚说的那番言语,直击她的内心,让她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就像是一个杀犯,仗着傅奚亭爱自己,逼着她当着自己的面折断自己的翅膀,逼着他一根根的拔掉自己身上遮羞的羽毛。    残忍吗?    1    残忍。    他逼着傅奚亭放下自尊,低头跪在自己跟前,逼着他说出年少时的肮脏与不堪。    逼着他将那些本该尘封住的成安往事挖出来,摆在她跟前,一件一件的说出来。    逼着他撕扯开自己的皮rou,将里面的肮脏一点一点的掏出来给自己看。    江意的手,都在抖。    她原以为傅奚亭所说的没有选择,无非就是在东庭集团和她身上做选择而已。    可事实时,傅奚亭口中的没有选择,是在家族肮脏的历史和维护死去之人尊严之上做选择。    她太残忍了,一个活着的人,却扯掉了死去之人的遮羞布。    仗着自己还活着,所以胡作非为。    “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肤浅的人。”    傅奚亭起身,低睨着江意。    痛心与失望接踵而至时,他身上的那种无力感顿时就显现出来了。    连日来的强装镇定,在此刻似乎都化为了乌有。    江意看着男人行至门口。    落在身旁的手狠狠地捏在一起。    指尖都在战栗着。    “为什么?”    “为什么隐瞒了这么久今天突然要说出来?”    傅奚亭脚步顿住,停在床尾,未曾回眸,低沉的语调像是一个濒临死亡之人:“因为你逼得我没有任何办法了,我不想离婚,想获得你的原谅,除了撕开自己的伤口之外再无任何办法。”    哗啦!江意眼角的泪猛地砸到自己的手背上。    2    一滴清泪,似是极其烫手,她潜意识中想甩掉。    动作之间甩到了床头柜的台灯上,啪的一声,台灯碎了一地。    两只猫吓得四处逃窜,从傅奚亭的脚边溜了出去。    男人回眸,乍一入眼的不是江意猩红一片的手背,而是她脸面上的泪水。    一瞬间,扎进了傅奚亭的内心深处。    “哭什么?”    江意本是静默无声地落泪,逐渐变成了低沉的抽泣。    哭什么?    江意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难以启齿。    2    她捂着手,呜咽地哭泣着,将受伤的手捧到傅奚亭跟前,哽咽着开腔:“手疼。”    手疼?    傅奚亭想,不见得。    男人坐在床沿,目光宛如深海似的凝着她。    片刻之后。    伸手摁住江意的脑袋送上自己的薄唇,捧着她的脸颊辗转反侧。    与前一次的粗鲁不同,这一次,江意也好,傅奚亭也罢都在极力的克制自己,让自己变得温柔。    午夜,江意的催促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快点,我要来了。”    而傅奚亭,在这种事情上向来以江意为主,男人沉腰将她送上巅峰,刹那间,江意的喘息与呻吟声在傅奚亭耳旁炸开。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