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承欢记_Y少爷破庙Y戏笔杆玩弄嫩菊马车内s书童献媚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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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少爷破庙Y戏笔杆玩弄嫩菊马车内s书童献媚求 (第2/4页)

,又仔细地打了个结,确保他再无一丝视物之能。做完这一切,他退后两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现在,你已是我的笼中之鸟,案上之鱼。接下来,本公子要温习功课了。你便褪去衣裤,趴到那边的软榻上去,将你那还未被真正开垦过的sao屁眼,给本公子高高地撅起来。我今日,要以你这下贱的身体为纸,以这江水为墨,好好地练一练我的书法。”

    “是……主人……”

    陷入一片漆黑的青砚,听觉和触觉变得异常敏锐。主人的每一个字,都像小锤一样敲在他的心上。他按照吩咐,颤抖着解开衣带,将下身衣物尽数褪去,然后摸索着爬上软榻,将自己的身体摆成一个屈辱而顺从的姿势。

    “……主人……奴才……奴才已经准备好了……奴才的sao屁股……奴才的贱菊xue……就是主人您的宣纸……求主人……用您那尊贵的笔……在奴才这下贱的身体上……留下您的墨宝……把奴才……彻底变成……只属于您一个人的……yin乱画卷……”

    “急什么,好戏才刚刚开始。”

    王之舟并不急着动笔,他享受着这种绝对掌控的感觉。他先是伸出手指,在青砚那因紧张而绷紧的臀瓣上轻轻划过,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和身下之人抑制不住的轻颤。

    “咿……好痒……主人……不要……”

    在青砚的惊呼声中,王之舟取来文房四宝,用上好的徽墨研磨出一池浓稠的墨汁。他手持一支狼毫毛笔,饱蘸墨汁,然后,那冰凉湿润的笔尖,便落在了青砚温热的臀rou上。

    “啊嗯……主人……好凉……”

    王之舟运笔如飞,草书、行楷,各种字体信手拈来。他在那两片雪白的臀瓣上写下yin词浪语,又画上山水花鸟。墨汁顺着臀缝流下,蜿蜒至那紧闭的菊xue。最后,他竟是收起了笔锋,用那光滑坚硬的紫檀笔杆,对准了那被墨色点染的xue口,缓缓地、一寸寸地顶了进去。

    “咕……呜……噢!?……呼哈……不、不行……那里……那里脏……主人……不要用您的笔……啊啊啊……要、要进去了……”

    笔杆的侵入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异物感,青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软垫。王之舟却玩上了瘾,他握着笔杆,在青砚那紧窄的内里搅动、研磨,仿佛真的是在舔墨一般,直到那处xue口被玩弄得红肿不堪,不断吐出混着墨迹的黏液,他才心满意足地将笔杆抽出。

    船已缓缓靠岸,王之舟解开青砚眼上的丝带,丢给他一方帕子,命他自行清理。青砚双眼通红,狼狈不堪地爬下软榻,奔向船尾的水盆。他看着盆中倒映出的、自己那被墨迹玷污、被笔杆侵犯过的身后,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与快感,让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结束了数日的水路行程,主仆二人重新登上了陆路,换乘一辆更为宽敞舒适的马车,继续向着京城的方向进发。画舫上的那场笔墨调教,如同一剂猛药,彻底催化了青砚体内的某些东西。他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在畏惧与臣服中,咂摸出一丝奇异的滋味。他开始明白,取悦主人,让自己这具下贱的身体为主人带来欢愉,或许才是他作为“贱奴”的唯一价值所在。

    马车平稳地行驶在官道上,车厢内,王之舟闭目养神,似乎是在回味着前几日的“课业”。而跪坐在他脚边的青砚,却再也无法安分守己。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主人那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投向自己的目光里,依旧燃烧着未曾熄灭的欲望之火。

    这一次,他不想再等主人开口。

    他悄悄地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眸子此刻已蒙上了一层水汽,像是雨后初晴的湖面,氤氲着令人心动的薄雾。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不敢直接触碰主人的身体,只是用指尖,轻轻地、试探性地勾住了王之舟的衣角,然后用一种近乎耳语的、软糯湿粘的雌腻声音,唤了一声。

    “主人……”

    “嗯?”

    王之舟缓缓睁开眼睛,他看着跪在自己脚下,一脸渴求与媚态的书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青砚继续。

    “怎么,我这还没出声,你这条sao狗就自己耐不住寂寞了?看来前几日的调教,让你这下贱的身体食髓知味了。说吧,又动了什么sao念头?是想让本公子再用毛笔给你那sao屁眼开开光,还是想再尝尝我这未来状元郎的‘甘露’是何等滋味?”

    “呜……主人明鉴……奴才……奴才确实是耐不住了……”

    被主人一语道破心思,青砚的脸颊瞬间飞上两抹娇媚的潮红。但他没有退缩,反而更大胆地向前挪了挪,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了王之舟的膝盖上。

    “奴才不敢妄求主人的‘甘露’,那等琼浆玉液,是奴才这等贱奴不配时时品尝的。奴才只是……只是想着主人的雄壮……想着主人那根黝黑狰狞的rourou,是如何在奴才的贱嘴里肆虐,想着主人那尊贵的笔杆,是如何在奴才的saoxue里搅弄……奴才的身体……奴才的sao屁眼……从里到外都痒得厉害……求主人发发慈悲,就让奴才……用这屁股,给主子爷您当一回rou垫,蹭一蹭,解解痒,也好过现在这般百爪挠心……”

    说着,他竟真的将自己的臀部高高撅起,隔着几层衣料,用那被开发得异常敏感的xue口,对着王之舟早已硬挺起来的腿根,一下一下地、笨拙又充满诱惑地研磨起来。

    青砚的双腿修长而匀称,虽然是少年身形,但大腿根部的肌rou线条已初具规模,紧实而富有弹性。皮肤是久不见光的白皙,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此刻他撅着屁股,大腿因为用力而绷紧,从腿根到膝窝,形成一道流畅而诱人的弧线。隔着薄薄的布料,能隐约闻到一股少年人独有的、混杂着汗气与皂角香的干净气息。

    “呵,真是条天生的sao狗,才几日不见,就学会了这般下贱的献媚之法。”

    王之舟被青砚这突如其来又sao浪入骨的举动彻底点燃了yuhuo。他一把抓住青砚的后颈,将他整个人都按倒在自己的腿上,让他那高高撅起的屁股,正对着自己的脸。

    “既然你这sao屁眼这么痒,这么欠cao,那本公子今日,便不成全你。我就让你这么痒着,让你知道,你这下贱的身体,只有我才能决定它何时能得到满足。不过,看在你这么主动献媚的份上,本公子可以给你一点甜头。把你这sao屁眼上的裤子,给本公子褪下来。”

    “是……多谢主人恩典……”

    听到主人不打算真正进入自己,青砚心中闪过一丝失落,但更多的却是对即将到来的未知“甜头”的期待与恐惧。他顺从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将那被玩弄多次,已然显得有些红肿的xue口,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主人的视线中。

    “主人……奴才……奴才的sao屁眼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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