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小妈饲养记_十、沐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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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沐浴 (第1/1页)

    萧山风拉着皊澜坐下,桌上放着的菜式不多也不名贵,但都是民间传统小菜,皊澜从前就不喜吃什么珍馐,更不喜欢萧瑾为他预备的奢侈的膳食,来到映莲台后觉得吃着馒头、阳春面也无妨,只是嘴会淡了,此刻望着面前色香味具全的菜rou,知道萧山风的确为他花了心思,桃花眸便泛着水气,紧紧瞧向萧山风。

    “待会才继续欣赏我,皊澜,先吃饭。”萧山风笑着提起箸子就为皊澜夹菜,瓠瓜烹煮的程度刚好,仍保有鲜嫩的绿色,红烧rou焖得软腍,rou香四溢,皊澜用膳时也不说话,但他一口接一口的,萧山风就知道菜式很合皊澜胃口,自己虽吃得不多,但还是满足地看着皊澜,高兴地笑了。

    萧山风将鸡蛋羹推到皊澜面前,“鸡蛋是市集大婶养的山鸡今早生下来的,新鲜得很,尝尝。”

    皊澜点点头,拿起汤匙就舀起鸡蛋羹,小口地含住。蛋羹蒸得滑嫩,入口即化,面上只有上葱花、豉油,味道并不复杂,但纯粹得令皊澜很欢喜,不用太多时间,皊澜就把蛋羹都吃完了。

    “这些都是从王府里带来的?”

    “是呀。”

    “你王府里的厨子厨艺真好。”

    萧山风笑得极为灿烂,“比御厨都要好?”

    “都要好。”

    萧山风忍不住哈哈大笑,“皊澜,你是饿坏了吧?”

    皊澜听后被羞得耳根都红了,“我不是——”

    “那就是嘴馋?”

    “我不是!”皊澜窘迫地瞪向笑得快将流泪的萧山风,“萧山风!”

    萧山风见皊澜真的恼了便努力控制自己,不再大笑,他伸手把皊澜嘴角的小米粒抹走,又发现皊澜刚才叫他了,实在动听得很,他想听皊澜唤他,“再叫。”

    “不!”

    “皊澜,五天后我再来看你,怎样?”

    “不!”

    “我去跟母妃讨些饺子来,我们一起煮来吃,怎样?”

    “??不、不。”

    “真不要?”

    倔强的皊澜始终未有屈服在馋嘴之下,萧山风虽没有得到准许,但不气馁。

    晚膳过后,萧山风未有就此回去,反而到灶房处将熬好的热水一桶桶地搬到房中,也不嫌累。皊澜看着他拉起了衣袖抬起水桶,肌rou线条利落的臂因为扶着木桶往浴桶倒下热水而更显粗壮结实,皊澜知道那双强劲的臂弯有着怎样惊人的力量,被抱着拉着拘束着,自己就无法逃离萧山风的怀,只能任他肆意妄为。

    可是皊澜也知道,萧山风在克制,或许正因如此,即使萧山风对他有欲望,他也能坦然地面对着萧山风。他就像一只胆大的兔子,就伏在猎人的陷阱旁边,一直观察着陷阱的结构、运作方式,只是兔子都不清楚,为何他会有这份好奇,好奇猎人是想如何对待他。

    当然,他只敢看而不敢踏进去,因为他有太多顾虑。

    萧山风放下木桶,试了水温,向皊澜伸手,皊澜不明所以,还是把手放在萧山风的手心中。萧山风握住皊澜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前,低头凝视着他,声音低沉,口吻也正经,“皊澜,摸摸我的手,感受一下,水温是不是刚好?”

    “嗯,你——”

    “可惜,我在王府的浴池洗过了。”萧山风见皊澜瞪了他一眼,才笑道:“我现在就走,不会无礼,你不用担心。有事大喊,我就在外面。”

    “??好。”

    萧山风就转身离开,关上了房门,房内只有几盏灯,但窗外月华遍照,皊澜看着外面的月色,蓦然觉得特别安心,想要好好沐浴。

    不同以往在长生殿有一众太监帮忙,如今被禁足映莲台,身边留下的下人只有福祥和汤圆,福祥年纪大了,汤圆则还是个少年,皊澜不想麻烦别人,但他自己也不太懂得生火,所以经常硬着头皮用冷水洗澡。面前的黄木浴桶有些残旧,但萧山风为他洗刷过,洁净得很。桶内热气腾腾,萧山风还替他在旁燃了香熏,嗅着熟悉的松香,皊澜高兴得忍不住莞尔而笑。

    他郑重地解了挂在额前的白银细链,放在旁边的小几上,接着解下了发绳,直顺的头发就柔滑地落下。他一下拉开腰带,丝绸做成的腰带滑不溜手,水般覆下,再脱下外衣、亵衣、亵裤、袜子,叠好再放在一旁。

    皊澜是瘦了,但全身仍是光滑紧嫩,月光之下更显柔美,胸前两颗粉红的rutou因为夜风微凉而竖立着,衬在雪白的胸肌上更为突出,劲瘦的腰肢下有两道如细柳般的线条,延伸往下,下面是皊澜的yinjing,漂亮而秀气,呈现着幼嫩的粉色。

    皊澜抬起长腿跨进浴桶,缓缓坐入,热水慢慢覆上,由长腿开始,水一路摩挲着他精致的胴体,把大腿、臀rou、腰肢、胸膛、手臂烫红,水漫到胸口的时候,皊澜被温得舒服极了,仰起美丽的颈项,满足地叹了一声——

    “啊。”

    叹了一声的不只是皊澜,还有萧山风。

    萧山风撒谎了,他本来不打算偷窥皊澜,只想守着皊澜,但皊澜未有关窗——破窗关了也无什么用,月光映照之下,皊澜的身躯就清晰地展露着予他观赏。萧山风知道自己该背过身去,但本能与欲望都在引诱他,要他隐在树丛中,静静地做着个名副其实的登徒子。

    这次不是惊鸿一瞥,皊澜就在他面前一件一件地褪下身上的衣服,在皊澜解下腰带时他就勃起了,阳具硬得他好疼,而当他看着皊澜美丽的yinjing,他觉得自己快被迫疯了,他的心再次挣扎,想要别过脸去,但最后只能着了迷般无法控制自己的双眼,他想看着皊澜,他想要皊澜。

    好想握上去,为皊澜taonong着,要他跟他一样硬得热胀,硬得难忍,硬得再也承受不住,要他为他失去理智,要他为他奔至极乐,要他为他射出来,然后他要抱他,吻他,插入他,贯穿他,要他成为他的人,成为他的妻。

    萧山风心跳如擂鼓,在微凉的夜风中,他难受得满身是汗,可是他没法子,他知道要得到皊澜,现在不能cao之过急,不能迫他就范。他抓住了树干,在树干上留下了清晰的抓痕,心痒得连牙都在颤抖,却只能单单看着皊澜如何优雅地洗擦自己,他甚至在嫉恨那些水珠,水珠一直在那足以让人癫狂的肌肤上肆意游走,触摸着皊澜的全身。萧山风再也忍受不住,匆匆解开了亵裤的结,伸手握住了自己那完全充血,勃起得粗长的阳具。

    阳具早已烫不可耐,萧山风皱着眉头,连连低喘,他粗暴又急速地上下taonong着,阴头吐露的银丝早就沾湿了萧山风的亵裤,如今又沾上那粗糙多茧的大手,可是萧山风没有理会,只按压着刺激着暗红带紫,青筋浮现的yinjing,包皮覆上肿大的阴头又被扯下,覆上去又被扯下,水声噗滋噗滋地响着,yin荡地表露着男人有多饥渴难耐。

    但皊澜听不到。此时皊澜掬起了水往身上倒去,又拿起了棉巾擦身,萧山风如野兽般的眼神锁住了皊澜,只见皊澜侧过了身,抬起了腰,舒展手臂,胸膛挺开,粉色的rutou完美地展现,紧实的身躯过于性感,惹得萧山风在taonong的时候,终是无法自控地幻想皊澜此刻就躺在他身下承欢,皊澜难受得挺起胸膛,将粉红rutou送到他面前,他会攥住他的手,顶得他上下颠着,rutou也会在他壮实的胸膛上上下划动,撩得他更难把持,他必须花费所有神思,强迫自己小心克制,别要将皊澜入死,他要皊澜与他一同欢愉,一同沉沦,一同失控,他要重重地捅进去,要皊澜酸爽得禁不住为他叫出来——

    “啊!”

    此刻,皊澜难忍疼痛地呻吟,萧山风终是抵受不住,手taonong得愈来愈快,低吼一声就将白浊射了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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