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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布♀花】无望(未成年//GB) (第5/5页)
马上吃避孕药,也许只是蹲在地板上,颤巍巍的手指撑开第一次就被过度使用的小yinchun,通过反复收缩来排出里面的jingye尿液,或许还有酒精果汁什么的,他害怕面对被好前辈或好朋友强jianian?轮jianian?的现实,水流击打在红肿rou壁上的刺激害他不得不咬紧牙关,草草冲洗后zigong里揣着的jingye就没力气管了。 这么狼狈,我猜可能不是一个人,醉醺醺的花道被早有异心的同学们借着酒劲轮jianian了也说不定。我告诉他,真醉到分不清一二的人是硬不起来的。花道抠着我的手指,点头又摇头,没人提那晚的事,可能,可能别人当作了梦也说不定,他也想不起来是谁,总之,总之那不重要了。 “你今晚喝酒了吗?” “没有,”他头甩得像拨浪鼓,“只是三年级的在喝,洋平他们也偷偷喝了一点点。” 我擦掉他耳垂上的血迹,“抱歉小花。” “…小姐,没关系,”他握住我的手,又害羞地松开,扬起左脸,“这个很帅吧!ryochi帮我穿的!” “嗯。”我想之后再给他换个钉,接回刚才的话题,现在我有更想知道答案的事,“接着你为什么找了我?” “…小姐,我觉得你会帮我。” 因为你看上去是个好人。听他这么说,我哑然失笑,相遇是非常狼狈的开端,不过是个和平时没两样的初春夜晚,推开包房的门像进了毒蘑菇遍地的老烟馆,吸那东西能陷入不真实的愉悦中。可惜来之前我已经嗑了不少药片,一闻到味胃里就有一股酸气往喉头冒,拼尽全力冲出暗门,蹲在巷子里疯狂呕吐,我眼冒金星,脑子里全是炸开锅到尖叫呐喊声,一会儿分裂出三只胳膊一会儿又感觉不到肢体的存在,世界变成巨大的竞技台,行差踏错一步就会坠空摔成rou酱,我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喘息,呕吐物的味道混着烟味酒味和香水味,女人的包臀裙男人的皮带,好像要死了。路口的一点灯光被遮住,我此刻已经开始忽冷忽热了,迷迷糊糊地任人摆布。 “……喝多了?……别睡啊……” 眼前从模糊变成黑暗,隐约看见红色的影子,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陌生的医院,嘴里发麻,一旁穿着学生制服的红毛凑上来发出一连串问号:你还好吗?我没叫错人吧?我身上没钱就用你的手机给那边那个大叔打了电话…… 好吵。昨天大概是又差点器官衰竭了,我勉强张嘴:你干什么要救我? 哈啊?他满脸困惑,不救才奇怪吧,你都那样了。 回去上学吧,报酬会给你的。我扭过头不理他,少年轻而易举地破开阻拦的人,气得脸色涨红,指着我“你”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攻击性不那么强的“你这个没礼貌的女人”。我的大脑还不清醒,被他说两句也无所谓,简单的嗯哦是三个字解决全部问题,他突然住嘴,我慢半拍地回顾上一句是什么,噢,好像提到了家人什么的。 “……我不是故意的。”他闷闷地吐出一句,我眨了眨眼,窥出一丝关于他的背景来,“我先走了,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他知道什么?我望着天花板,提到家人时明显流露出了一瞬的难过,不管怎么说他也让我又多活了一天,我叫人去查我那个学生恩人的背景,再把我的联系方式和地址给他。我坚信当时只是想报答,谁知道后面全部跑偏了。 我扳过他的脸,问他是否对哪个同学抱有好感,他犹豫了,没有回答。他的出现让我不必再借助药物,可惜他的主动是个错误,因为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他信任的袒露却招来我的嫉妒。我给他灌了第二第三瓶酒,将他的四肢分别用短绳绑在床头床尾,褐色的rutou上夹着间歇释放电流的乳夹,在他的外yinchun上也来了两个,他被我灌了太多水,于是小小的尿道口也被我照顾到,塞进了一根串珠式的震动型长尿道棒,做完这些就没什么耐心地将做了阴毛的狗jiba直直捅进yindao顶端,买的时候说是能在zigong里成结。花道发出一声悲鸣,堵不住的水被我抹在肛口,他拼命摇头,一直说那里很脏、绝对不行,我思索片刻,领着他进了浴室。修长的双腿跪在瓷砖上,被束缚带分开到最大程度,甬道里的假jiba被拔出来时他也尖叫了一声,zigong被狗cao了还舍不得放开?我羞辱式地发问,他还是较劲一样不说话,报复似的将软管直接塞进他的后xue,细细的水流顺着管道流进小口里,花道几乎快要跪不住。我又摸过一根灌满温热液体的长注射器,嘴部一插进去就推动活塞柄,几次下来花道的肚子被撑得像怀上小春四个月那会儿。我按压他圆滚滚的肚皮,低声说要是那晚我给你这样清洗就好了,你就不用生下小春了。花道浑身一震,我又一改上位者的姿态示弱般钻进他的怀抱,我说花道,讨厌你的女儿吗?讨厌我吗? 怀上小春对他来说本就是一场无妄之灾,即便他很爱那个孩子,也不得不承认是那个孩子改变了他原有的人生轨迹,张扬的红发和飞舞的眉眼应该早早出现在荧幕里杂志上,线条流畅修长矫健的腿脚应该在广阔的赛场上跃动,如果不是为了养育小春,他没必要把自己作为商品向人低头,他一直都知道他对我的不讨好和回避不过是主人与宠物玩猫爪在上的游戏,尊严只是水上浮沫。 攥紧的拳头松开搭到我的背后,我缓缓拔出两口xue里的塞子,热切地和他接吻,花道腰腹弓起,但因被我压住而动弹不得,其实他可以反抗,稍一用力就能把我掀翻,但他没有,只把双眼紧闭,细细的湿痕落下来。 从那之后我不再过问他学校里的事,花道照常偶尔和我来一场约会,不和我亲近的小春一到年龄就被我火速送进小班,花道也升上了高三,和他同龄的朋友都毕业了,我坐在车上有看到过他送人去机场哭得皱成一团,看到过那群不良在校门口等他下课,看到过他的名字在体育报刊上出现。他已经满足了我当初说的条件,还不离开也许是觉得欠我太多。 我收起空盒,那孩子毕业后多半会去美国吧?花道发来消息说到家了,问我下次什么时候见面。我想起浴室里那场雨像滚油烫得我全身起泡,不知从何而来的愧疚席卷我,我不是不清楚他在我面前纯洁或放浪的风情不过是为早日还清债务的伪装,看他选择把小春生下来就知道他比谁都坚强,之所以选择我,不过因为到我这个年纪的人已经足够会装模作样以及实打实的家底丰厚,休学少年实在不敌生养女儿的开销才不得不开口求人。凭一己私欲将金钱关系扭曲成rou体关系,他曾经是校园里一呼百应的小霸王又怎么样,对上世故狡猾的中年人照样是羊入虎口,我拥有他,又嫉妒最初和最终占有他的人,我把他当小猫小狗养着,他却生出了羽毛。胡思乱想一阵,我回了一句不必了。 花道发来一个谢谢,我们之间充满太多“谢谢”,又跟了一条“…小姐我一直知道你是个好人”。 好天真的孩子。我摸了摸肩上的红印,如果我真长了个yinjing就说不定了,就算我想放他走,双腿环着我的腰往上送的花道,呻吟带着nongnong鼻音的花道,就算他是装的顺从,泡在润滑yindao里的yinjing一定会背叛我的良心,抵在酥软的宫颈奋力往里钻,占满花道的zigong。 在这段不正当关系中,花道随时可以抽身,他会头也不回地飞走,也许今年毕业,也许今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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