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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猎人和猎物(s后滴蜡) (第1/1页)
一个人在湖边逛了半宿,安冽主卧的时候楚彦睡了一觉已经醒了,现在正趴在床上,看见他回来了,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冽去洗了个澡,然后给楚彦也擦了一遍身子。擦到前胸的时候,楚彦因为早些时候被狠狠蹂躏过的rutou而抖了一下。 “给你穿个乳环吧。”安冽把热毛巾扔到床头柜上,拉开被子在楚彦身边躺下。 蚕丝被很是轻薄,直接接触伤口也不会带来压迫。 “好。” “什么都说好吗?怎么?楚少爷现在也知道今时不同往日,学会委屈求全了?” 以前不是也都说好吗?楚彦看了他一眼就闭上了眼睛。他不知道今天在俱乐部的表演有什么问题,让安冽忽然这么大反应,信息不对等,他也不知道怎么哄人,索性不哄。自己也实在有点累了,安冽实在气急了最多也就再打自己一顿吧。 “再不说话,现在就把你脸打肿。” 先前睡了一觉还是困,楚彦惦记着想睡前见安冽一面才撑着精神,现在人回来了就在自己身边,楚彦也不想再折腾了。他在被子里摸着抓住了安冽的一只手:“明天再打吧,好不好?” 楚彦少有这种撒娇的时候,他这么一句话,安冽到真的没脾气了。没舍得把手抽出来,安冽关了卧室的灯,便和楚彦一起躺着了。 他们从前在主宅有些事虽然不太背着人,但晚上两个人还是各自回各自房间睡觉。 那时候同性婚姻还没有合法化,安冽也不知道老家主对同性恋到底是什么态度。楚家少爷一早上从少主房间里出来这种事,他怕楚彦回头被质问起来不好交代,所以也就只能忍着不情愿分房睡。 如今同塌而眠,安冽心里其实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熨帖的。 身上的疼痛感还是很鲜明,楚彦这一晚上睡得不算太好,醒的也比平常早很多。安冽还没起,跟楚彦一样的姿势趴在床上,还拉着楚彦的手,看起来睡的很香。 楚彦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这么仔细的看他的脸了。 从前安冽总说他长得太好看简直像妖精,但其实楚彦觉得安冽丝毫也不逊于自己。那是一种,与自己完全不同的但却让自己迷恋的气质——从十二岁那一年延续到现在。 楚彦用没有被握住的那只手撑起上半身,垂眼看他。这个角度,他才注意到,安冽落在被子外的半个肩膀上,交错着明显的鞭痕。 那些痕迹已经陈旧,变成铺开在身体上的一道道比皮肤颜色稍暗的凌厉线条,线条交叉的地方,就变成增生的疤痕。这样的伤痕,一定是当年被鞭子重重抽上去,撕开皮rou之后再愈合才留下的。 他回来已经一周了,这种事情,竟然才发现。他在床上半跪起来,掀开被子的一角,让安冽的半个后背都裸露在空气中,他也终于确认,安冽曾经遭受过怎么样的一场酷刑。 楚彦说不清自己心里现在是什么感觉,他下意识的伸手想触碰那些疤痕,却没发现安冽已经醒了。 “滚下去。”在他碰到安冽后背的瞬间,他听到身下人怒音。 他其实一点也不害怕安冽生气,人只有在无法控制局面的时候才会愤怒。更早之前他不会生气,不会难过也不会高兴,因为他没有欲望,直到他遇到安冽。 他知道安冽想听什么,想让自己做什么。他知道自己几句话就能让安冽高兴,也能让他纠结犹豫。他从前很少主动说那些让安冽高兴话,是因为他喜欢看在所有地方都游刃有余的安冽因为自己的沉默而自我怀疑举棋不定。 楚彦觉得自己比安冽恶劣太多了,安冽只是喜欢折磨别人的身体,自己却喜欢挑弄他的心。“自由不过是猎人与猎物之间的距离”,可是,自己和安冽之间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猎物呢? 小心的爬下床,见安冽已经坐起来,楚彦膝行几步,跪到了他两腿之间。 他觉得安冽这回儿不会愿意自己问他鞭痕的事情,也就只是跪着不说话。 “算算昨天不答话的账吧,楚少爷。” 楚彦仰着头看他,没有什么表情。想起他昨天说是要掌嘴,楚彦又闭上眼睛,微微扬起下巴。 安冽被他这个动作弄的牙根和心底都痒痒。看起来还挺期待啊?这还算什么罚他。 他闭着眼睛看不到安冽的动作,预想中的耳光没有到来。他听到床头柜被拉开的声音,睁开眼睛,安冽手里拿了一盏蜡烛,和一个打火机。 那是低温蜡,相对来说比较温和。但是今天,显然不会是什么温和的玩法。 在安冽的示意下,楚彦膝行一步,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楚彦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双手下意识的环上了安冽的腰。 昨天打的狠,伤都在rou里面。现在缓了一晚上,楚彦屁股上腿上的淤青更多的浮了上来,看起来到是比昨天还要严重一些。 安冽把蜡烛点燃。烛光闪烁之中,蜡液很快开始融化、积蓄。 身下的人一直很安静,安静到让安冽觉得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融化的蜡液很快在宽口的玻璃盏里铺了一层,安冽转动手腕,把蜡液全部泼在了楚彦青紫交错的左臀上。 大片的灼痛在臀rou上炸开,楚彦环抱着安冽的腰的双手在一瞬间因为过度的疼痛而用力。楚彦张开双唇却叫不出来,直到数秒之后神志回笼,他才得以借着低吼发泄疼痛。 “啊——” 安冽感到抱在自己腰上的双臂一下子勒紧了,身下人额头和前胸瞬间冒出的汗珠蹭在自己的小腹和大腿上,带来一片潮湿的温热。 蜡液铺开在空气中,很快便凝固。凝固的蜡壳又在一定程度上封锁了热量,让高温给承受者带来连绵不绝的灼痛。 等到楚彦好不容易缓过来,大腿和臀上的肌rou还是rou眼可见的因为方才的刺激不断抖动。他跪在原地,抱着安冽不肯撒手。安冽伸出手,如愿在楚彦眼角摸到了一点水珠。 安冽一直都知道,他从来不会哭,只会在zuoai到临近高潮和疼的厉害的时候才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他也不会粘人撒娇,只会在体力耗尽极度疲惫的时候才主动亲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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