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白之魔女 (第7/8页)

人，不过仍然算是十分标准的战士型脸孔。可另一边不是如此。

    他右半边的脸上带着张与他十分不搭称的笑脸面具，高高扬起的嘴角像是在露出邪恶的微笑，面具的眼窝缝隙处藏着一双十分锐利的眼神。

    过去，他曾经是某位名震四方的枭雄，但现在不管是名声或是故事都已随着他的身躯腐化而逝去，如今，他只是她的一名侍从，仅此而已。

    「维尔卡」──这是亚伯德为自己取的名字，与其他的「白」不同，不知为何，似乎仅仅只有自己是从这里诞生的，其原因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过了一会儿之後──

    「那些人，叫我薇亚……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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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上一任白的姓氏，怎麽了吗？平常的您总是对记忆闭口不提的。」

    「没什麽，只是有点在意而已。」

    「遗愿……怀特……真是不切实际的梦想啊……」她以亚伯德听不见的语调低声说道。

    亚伯德不知道她究竟看到了什麽，只能慰藉似的拍拍她的肩膀。

    「呐！亚伯德，你觉得投胎转世的人，会有在相遇的可能X吗？」

    她随口向亚伯德抛出了问题，他於是沉Y了一会儿，回道。

    「不，夫人，那机率微乎其微，若是没有奇蹟发生的话是不可能的。」

    「是吗？我想也是。」

    对话从此陷入沉默，有好一段时间，彼此都没有说话，时间就这们一分一秒的逝去，但这时──

    「亚伯德，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不要打哈哈，要认真的回答我。」少nV再度向他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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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得视您的问题而定了。」

    「我们这副样子，在你的眼中看来究竟如何？」

    「怎样？」

    维尔卡有些生气的说。「不要装傻，你知道我在说什麽，我们──白之魔nV为了消灭神的存在，在千万代子孙中播下了传承的种子，这样子真的好吗？」

    「怎麽说？」

    「我们痛苦，怀抱着憎恨，对世间不抱着任何的期待，这是为什麽？很明显的，世界没有办法容纳我们的存在，那也许代表着……」她顿了顿後，说。「我们不应该存在，不是吗？」

    据亚伯德的口述，他已经侍奉过数代的白之魔nV，因此对於少nV所经历过的那些恶梦，他并不是感到非常讶异，他只是说，每一代的「白」都必需要正确地认识到自己的使命，以及那总有一天必得达成的宿愿、至於其正确X，他总是不愿多谈。

    这时，回应她的是一阵长叹。

    「夫人啊……在下忧心忡忡地表示，才二八年华的您思考这种事会长皱纹的。」

    少nV弹了个响指，只见地上一块手掌般大小的鹅卵石向後方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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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後方传来他吃痛地大喊与某种金属撞击的声音，不过少nV才懒得管她这麽多。

    「呵呵，夫人您的作风还真是一如往常地强y……」她不想转头去看，要是转头看到亚伯德陶醉的笑脸，她肯定会打消向他问这个问题的打算。

    「回答我，拜托，这很重要。」维尔卡背对着他低声说道。

    「这麽嘛～谁知道呢，我只是个佣兵，这种奢侈的烦恼实在不适合我啊～就算知道了答案又怎麽样？」

    「那……」

    「让我举个例吧，从前从前有一个国王与皇后，他们有了一个小nV孩，那小孩的名字叫做梅兰妮卡，但是皇后却意外发现了那小nV孩并不是她生的，皇后对此感到非常生气，因此她用尽了千方百计想要把梅兰妮卡杀掉。」

    「然後呢？那小孩怎麽样了？」

    「她悄悄地被国王密派的战士扶养长大，然後，她利用g0ng廷间的内斗，透过让他们两派互斗，最後脱颖而出，结论──她凭着一己之力白手起家。最後当上了那个国家的皇后。顺带一提，前王后被她赶出了皇g0ng并沦为了平民。」说着，他脸上甚至露出了一张得意的笑容，少nV从来没看过她露出这副表情。

    「亚伯德，那个故事……」

    「小细节就别追究了，总而言之夫人，我想要说的是，应不应该存在这一点，跟存不存在有着天大的差别，即使不应该存在，但就是在的话，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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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他突然从背後──紧紧抱住了少nV。

    「出於职责，我不会让任何人说出你不应该存在这种话，我……我们便是为了扞卫这些而存在，虽然是出於职责。」

    「其他的人也是吗？」

    「我想是的。」

    少nV就这麽任由他抱着，过了一会儿她才把对方推开。

    「好臭……屍T的味道……」听见少nV如此抱怨，亚伯德忍不住咧嘴大笑。

    「你在生气吗？」

    「是，不过算了，这次就原谅你。」这麽说着，她红着脸转过头，看着这位不论何时都对她忠心耿耿的仆人。

    「亚伯德，说真的，你要不要把面具拿掉啊？」

    「夫人……这顶面具之下所隐藏的黑暗太过深沉，我怕夫人您……」他发出「喀喀」的邪门笑声并紧紧抓住那张笑脸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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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够了，我还是别问你好了。」看见亚伯德又开始发病，少nV忍不住扶着额头仰头叹气。

    「今天的风，吹起来特别舒服呢～」他说。

    「是呢～」

    和煦的微风伴随着花香吹来，两人并肩坐在一起。

    「夫人，有时不妨停下来思考吧！也许您会做出与其他魔nV们截然不同的决定也说不定。」像是在维尔卡身上托付某种期待似的，亚伯德开口说道。

    「但无论您最後决定了什麽，我们都将会跟随着您。」

    「嗯，我知道。」维尔卡轻轻地笑了。

    「对抗神，会想出这种荒谬的主意的人大概也只有我们而已了，不过──」说着，维尔卡站起并握紧了双拳。

    「我们要赢到最後，无论发生什麽事……」

    「不能再让这种事继续延续下去了……」她看向身後，但身後除了亚伯德之外没有半个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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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此时一阵清风吹来，花草不住摇曳生姿并发出「飒飒」的声响，彷佛是在做出回应。

    少nV的身後是一片广大、空旷的白sE土地。正确来说，是满满的白sE花朵覆盖了这片土地，在yAn光照S之下显得熠熠生辉。

    「在下誓言，将会跟随夫人直到身躯化为灰烬为止。」也许被她的气势给感动，亚伯德半跪着身T做出这番宣言。

    「看见了吗？我们才不会就此倒下，少瞧不起人了！」少nV对着万里无云的天空这麽喊道，遥远的天空依旧晴朗，呈半圆形的淡sE薄膜微微发着光。

    至於有没有传达到，那已经不是她能够决定的事了。

    ＊＊＊

    「该Si！真taMadE该Si！徒有虚名的Si老头，连一个国家都管理不了的废物，还好意思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连我家门前半翘辫子的老狗都b他识相。他难道不知道只要我们想的话，这里随时可以被烧得只剩碳黑sE的残渣，依洛亚德，你说呢？」

    夜晚，帕格玛恩与阿弗札的大使一前一後缓缓踱步在王g0ng外侧的长廊，在前的肥胖大使昂首阔步，脸因愤怒而涨红，

    就在确认过後四下没有第三人之後，他便开始不停碎念，抱怨着他到底有多辛苦，为了赶到这里，他已经在马PGU上坐了三天。然後还在这里被人狠狠羞辱了一番，他暗暗发誓以後一定要找莫维坎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