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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撞破秘密的代价/亲眼看着如何被撑开、下体油画并拍照 (第2/2页)
逼口贴在又粗又烫的jiba上,被跳动的青筋撑得开开的,肛唇都合不拢,柔软的小腹被cao进去的jiba顶成各种形状。 紧窄的rou壶被完全填满,还有剩余,一小截rou茎被留在外面突突地跳动着,囊袋贴在臀rou上沾满了半透明的肠液。 牧语冰已经被jianian出了汁水,干净眸子萦绕着层层水雾,身体渗出情色的红。 魏迟用力,青筋密布的jiba顶进小逼里,挤进去了最后一截,少年身体上挺,白皙脖颈仰出惊人的弧度。 “不行……太大了……要胀死了……” 他像是被钉在了jiba上,一动不能动,平坦的小腹被撑出了圆弧。 “语冰能吃下的,对不对?”男人顶弄,声音带着磁性的魔力,他抚摸他的肛唇,这里被jiba撑得鼓鼓的,戳起来硬邦邦的,“你全都吃下了,不是吗?” 牧语冰没法回答,窄小的肛口完全被撑开了,淅淅沥沥被绞着汁水,每次cao进去,肚子里的yin水也摇摇晃晃地浇着jiba。 柔软的肠道完全为他打开了,魏迟一直cao到结肠,被一阵收紧的肠道绞得柱身抽动,他不再忍耐,直接射在这个湿软温暖的rou壶里,抽出来jingye就噗呲噗呲地往外喷——牧语冰身体痉挛,僵硬地跪趴在原地,小腿抽动,圆润的脚趾绞紧,他被干得潮吹了…… 牧语冰从来只在书上看到过这个词,只觉得大脑一片模糊的白雾,淅淅沥沥地在他的天空下着春雨,无数绿叶在身体里滋养。 嗯呃呃、好痒,好奇怪…… 什么是性欲,这又是什么,为什么他会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 糜烂软rou被染成艳红色,收缩着试图恢复原本的形状,强劲的热流被打在内壁,它到现在都缓不过来。 牧语冰也像是被cao痴傻了一样,一动也没法动,白皙脊背僵硬绷直。 魏迟环视四周取了调色盘和一只画笔,抚摸无法合拢的roudong,肛口正蠕动着漏精,被他用画笔沾了沾,用来融化结块的颜料。 白皙的身体被画笔的硬毛戳得颤了一下,挤出小股的yin液,打湿了调色盘:“魏迟……你要、要做什么?” “给你留下点礼物。” 礼物? 牧语冰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拼命直起腰,身体扭动着挣扎:“不行……不行!魏迟你要做什么……你把手、把手拿开、不要碰我!” 他扭动着身体看向自己被强行掰开的大腿,白皙娇嫩的腿rou被挖出,魏迟的笔正对着中央,那是会阴,一笔、一划,用难以清晰的油画颜料涂抹着。 “别乱动,油彩裂开就不好了。” 虽然不如美术生专业,但魏迟也是学过一阵画画的,因此画的东西没什么意境,却很相像。 一朵玫瑰被画在菊xue和rou茎之间,白嫩的腿一颤一颤,中间的画也跟着一动一动,就像是花瓣的开合。 “送给你了,我的小玫瑰。”魏迟等画干得差不多了,才松开钳制双腿的手。 牧语冰被松开手腕变成坐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的会阴没有出声。 下体在刚刚作画之前已经被魏迟用毛巾擦得一片通红,在rou茎的晃动下,影影绰绰。 他按住自己的生殖器,下面一朵嫣红的玫瑰怒放,在白皙肌肤上展示着身姿。 “魏迟,你疯了。” 性器插入roudong,撑开了嫣红的玫瑰。 姿容绝艳的美人不得不抱着自己的双腿,被顶到肠结:“我即使是身败名裂、也不会、放过你。” “是吗?”魏迟把他顶得声音破碎,“用你这……流着男人精的身体?” 这样的话,可是容易引起强jianian犯撕票的啊。 真是不肯屈就,高傲得可爱。 “你不是喜欢艺术吗?性交也是一种艺术。”魏迟拨开他的头发,露出来那张上帝杰作的面孔,这时候上面已经充斥了津液和汗水,“我帮你记录下来,你回头好好观看。” 牧语冰睁开眼,就看到对准自己的摄像头,高高地放在自己的前上方,前置摄像头将他姣好的面容和吃着yinjing的菊xue都照得清清楚楚。 “咔嚓。” 点击拍摄发出清脆的响声,魏迟手指滑动改为摄影模式,贴在他耳边的声音轻柔里带着笑意:“语冰如果把我告了……我就在你的作品展上把这个视频,和你的其他作品放在一起,给大家一起欣赏欣赏怎么样?” …… 牧语冰睡着时,眼角仍挂着泪痕,他的身体遍布绵绵的吻痕,还有魏迟刻意留下的、四处揉捏狎玩的痕迹。 这样骄傲冷淡的少年,趴在人怀里的时候却弓着身像只小猫。 魏迟终于使用梦境之锚标记了牧语冰,少年似乎是做了不安的梦,在睡梦里也是皱着眉,还发出低低的呢喃声,魏迟意念一动,挥散了即将成型的噩梦: “睡吧。” 他也不是一开始就想要荼毒每一个学生的恶人。 自然,他绝非好人,梦境之锚并不让他罪恶,只是一个引子,在此之前,他一时没有什么感兴趣的事情而已。 牧语冰并不是他感兴趣的人,包括魏彦这个养子,在成为试验品之前,也并不多有趣,他只是无聊,并没有共情能力,伪装正常地活在这个社会里,尽着最基本的、看似正常的义务。 谁会把义务对象当真呢? 但在实验时就是很好的前置条件了。 离开的时候,魏迟留下了一份早餐,是包子和豆浆,和曾经在牧语冰生病时带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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