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攻真sao!_番外,再遇故人(总结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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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再遇故人(总结局) (第2/3页)

凌渃前面一副保护者的姿态往上走。

    走到上面时周柯背对着他们诡异的一言不发,倒是骆故热情的招呼两人,眼睛里满是期待。

    走进入座,两人面色冷淡,冷冷的看着这对疯子兄弟,

    “小柯,打给招呼呀,老朋友呢!”骆故的眼睛里是两人看不懂的兴奋光芒,周柯低着头一言不发这一幕似乎让他十分快意。

    “我让你说话,周柯。打招呼。”他眼睛里隐隐浮现血丝,整个人都透露着一种癫狂,太猛的伸手扼住周柯的下颚强行把他的头抬起来正对着凌渃:“你不是最想看到这张脸吗?现在怎么不看呢?”

    凌渃才看清周柯整个人瘦的有些脱相,他脸色白的厉害,他的刻意蓄起来的胡茬被刮干净了,露出全部的面孔,虽然是个变态,但不可否认他很漂亮,一种和他曾经健硕身材不匹配的妖媚模样,也难怪他会蓄胡子。

    “滚。”周柯猛的一甩下巴,挣脱了束缚他回头嘲讽的瞪着骆故:“你想让我说什么?”

    “说我好惨哦,被亲哥哥强jianian的时候捅瞎了他的眼睛,因此被挑断了手筋脚筋成了个瘫子。”

    “还是说因为你脑子里全是那些恶心人的情情爱爱,导致你们骆家人全部被我弄死了。”

    “啪~”骆故狠狠的给了周柯一耳光,周柯原本整个身子都瘫在椅子上

    ,猛的被骆故一巴掌抽的直接的摔到地上。

    他四肢都残废了,整个人在地板上蠕动着,就像一只可怜的虫,但他却完全不以为意,反而放声大笑:“骆故,你知道,你那个好爷爷,我的好爹,死的时候脸色都紫了,还拼命从你妈身上爬开,他这么在意自己的名声,没想到到死了反而晚节不保。

    “他在叫你,他到死都在叫你的名字…好像挺不甘心呢!”

    “咚~咚~咚~”骆故眼睛通红,走上去就是劈头盖脸狠狠的一通猛踹。

    “啊——”周柯惨叫,嘴里被踹出了淅淅沥沥的鲜血,可即便是这样,他依然在笑,笑的肆无忌惮,骆故打累了,狠狠地扯掉自己的领带,脱力一般靠坐回去,他粗喘着抬头看着天空。

    好一出狗咬狗的大戏,凌渃心里暗喜,但表面却不动声色,周柯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他一眼,看着地上死狗一样的周柯,他为刚才自己心里的那一丝恐惧而自嘲。

    “骆老板,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不打扰你们了。”凌渃倒是还想再看下去但难保这两个疯子继续闹起来会迁怒旁人,他识趣的牵着吴曦准备离开。

    骆故没有回答,刚才满怀期待的准备看戏,却没有想到自己成了戏中人,多少有些可笑,他一动不动的瘫在沙发上,似乎是在拼命的抑制自己的怒火,防止自己真的打死周柯。

    凌渃没有等他回答,自顾自的牵着吴曦的手离开,吴曦回头看了几眼地上疼的痉挛的周柯有些幸灾乐祸,这家伙伤的渃渃这么深,他本来还想抽时间去教育一下他,但他出来以后就一直找不到周柯,现在看来不用了,这两个疯子互相折磨,真是一出好戏。

    两人还没有走远刚刚下楼却听到骆故心疼的声音,他冲过去把奄奄一息的周柯搂进怀里,有些病态的道歉:“对不起,小柯,疼不疼,哥哥马上叫医生过来。”

    半夜吴曦累极了已经熟睡,但凌渃没有困意,他轻手轻脚的下床开门,想到夹板上去吹会风,看着远方灯火通明的城市,凌渃轻轻呼了一口气,一切都在向着好的发展,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让人蹂躏的少年。

    “唔~哈~”夹板下突然发出奇怪的声音,凌渃皱了皱眉,已经凌晨,而且他过来的时候随意瞟了一圈,夹板上根本没有人。

    凌渃不是个好奇的人,他转身就准备往回走。

    “周柯,你不是很牛逼吗?怎么现在像条母狗一样只会趴着任人轮jianian了。叫你哥哥来呀,但你现在叫来也没有用了吧,他估计还会在旁边拍着手让我们再过分一点,最好cao死你。”声音恶劣但有些耳熟:“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要不是骆故,骆家就栽在你这贱人手里了。”

    凌渃顿了一下,真是倒霉,出门都可以碰得到,一堆麻烦,他加快了脚步。

    “哟,这是谁呀?”他们就聚在甲板进大厅的角落,凌渃准备悄无声息的离开,但有人不会随他的愿,阴影里的人慢慢走到光线底下,熟人,凌渃和周柯孽缘的开始,高中会考时掉周柯单线的骆廖。

    “这不是之前坏我好事那个大学霸吗?”骆廖眼神玩味:“听说你后来也被这个吃里扒外狼心狗肺的东西搞的很惨啊!是不是后来特别后悔救他,要不要一起啊!”

    凌渃往阴暗处瞟了一眼,走近了他才看清楚,周柯身子赤裸,正在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被五六个男人围在中间,他身子软绵绵的任人鱼rou,只有那双眸子充斥着血丝,眼神冰冷刺骨。

    “骆廖公子好雅兴。”凌渃客气的嘲讽:“但真不好意思,我屋里的人还在等着我回去,您继续。”

    他说完就直接转身往里走,但骆廖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满身酒味熏得人犯恶心,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猩红:“怎么还对他有私情,下不去手呀?你是不是有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我他妈让你报复这个吃里扒外的畜生,你今天不动也得动。”

    “骆廖少爷好雅兴下得去嘴,但我对脏东西向来没有食欲,而且我是有家室的人,你这个要求未免强人所难了。”凌渃直接甩开他的手。

    “哈哈哈哈哈~”被甩开手的骆廖放声大笑:“凌渃,你还是和之前一样啊,和这个孽种一样,让人讨厌。你觉得你还走得了吗,今天刚好跟你也算算旧账。”

    “骆廖少爷,我劝你还是三思,你动我是觉得自己有能力和郑氏集团作对吗?”凌渃笑的嘲讽,他是郑州的左膀右臂,这件事情连骆故都知道,骆廖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傻子。

    酒壮怂人胆说的可能就是骆廖,他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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