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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想被漂亮男人玩弄 (第1/1页)
有谁在哭吗? 别哭,你是谁? 他跑到小菜园那边的篱笆站着。 噢,是阿青!阿青回来了!阿青不哭! 他撞开门冲出去,紧紧抱住一年未见的阿青,咦,可是真怪,阿青怎么只有三分之一的身体呢? 一定是他做的还不够好,阿青,看看他吧,他想着阿青很久了。 阿青却一直不肯抬头地弓着背蹲在那里,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淡,高大身材蜷缩像一个得了自闭症的小孩。 莱默尔陡然惊醒,大口大口地喘息,他脸颊边的枕头全都是冰凉的泪,外面窗户悬挂着一轮明月,月下的花园静谧,空气香甜。 他杀人了,他杀人了! 同一走廊隔着十多米的那个房间,被拉起警戒线,他手上有仇人的血! 他翻坐起来,撑在床上,努力去屏蔽那些磨人的噪音。他安慰自己,对杀人的畏惧是正常现象。他不是正规训练的士兵,哪怕做了十足的精神准备,也无法逃脱噩梦的折磨。 醒着醒着,莱默尔渐渐安静了。 浮现在他脑海中让他平静的并不是阿青,而是斯内克真诚愚蠢地说“我要给你一个家”时单纯的表情。 必须承认,阿青有时给他造成太大的压力。斯内克的承诺与复仇无关,是很纯粹而且没有智商的东西,适合用来纾泄超载的痛苦。 寒月如海,安静下来的莱默尔窸窸窣窣地钻回被子里,睁着眼睛过了一夜。 月色很淡薄,但照着月光的瞳孔紫意却越加凝实。 失败的罪犯各有各的错误,完美的犯罪却总是相似的。 无人证,无物证,无动机。 临时专案组把当晚参加派对的贵族翻来覆去地调查,揪出一摞政客之间不能说的小秘密,在保守党内对洛瑞有仇的人多的去了,但还远没到生死相向。 宫廷舞会在即,各方催促警局结案,照这个势头,很可能被判为意外死亡或者自杀。 百利烦恼极了,他确信自己抓住了灰线,却始终没法把藏在雾里的草蛇翻出来。 “洛瑞没有用香的习惯,香薰不是他点的,而是凶手为洛瑞点的——凶手爱香。” “洛瑞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睡觉,是为了躲开人群和等人——他在等谁?凶手!” “有无数种方式杀死洛瑞,凶手却缜密而周全地忙前忙后用了十分麻烦幽密的方式——凶手的力量并不强,权势也不高。” 综上所述,凶手是一个弱者,表面脆弱,内心阴暗的反社会型人格。 百利自信推定的结论十有八九是正确的,他擅长解析犯人的犯罪心理;人心百转千回,处处暗藏深渊,一步一个脚印的刑侦思路固然是好的,但他更信奉自己对黑暗的嗅觉。 这个藏起来的弱者,这个凶手,引起了他的兴趣。 他很乐意在悠闲时多往参孙的家里投一投目光。 参孙请莱默尔去练舞,不过他发现莱默尔已经会了,姿势不错,只是不熟练。 用来社交的舞蹈,本来不难,难的是让同伴面带笑容。 莱默尔在和他约会的时候根本不会笑。 什么表情都没有,扶着他的肩膀,对视的双眼漠然地半阖着,从头到脚写着公事公办四个字。 可是他呢——掌心贴着莱默尔的腰,无数次想入非非。 cao,外套做的太厚了,没手感! 这种保守无聊的衣服有什么意思,至少把外套脱掉,马甲的曲线裸露出来,在运动间看得见衬衫被牵动的褶皱,才能…参孙低头俯视着莱默尔,感觉西装裤里的情况有点不妙。 通讯机响了。 “休息一会儿,我接个电话。” 参孙掩盖着异样走进洗手间,关了隔间掏出鸟打炮。 他的型号在雌虫里是巨人,可是和雄虫不同,这根物什除了手yin毫无用武之地。 参孙拧起眉头,想到那夜莱默尔和他在城市里乱窜,走过赌场,霓虹,飙过CBD的街道,最后在江边上的草坪累得倒下,请他听“不要再走,我废了”请求的时候,胸口升起会胀开的温热,慌乱地喘气,死劲加快taonong的速度。 射到墙角,白液滑下来,参孙迷离地扯下纸巾盖在上面,用皮鞋鞋尖碾着擦干净。 …我。 坏菜了,怎么射的这么快,好像没爽到。 等大鸟消下去,拽起裤头,他又是人模狗样。 情爱算的了什么?他相信自己不会有情爱这种东西的。就连杀人案发生在他家里也阻止不了他肆意快活。他能力强本事练的好,想干什么干什么,谁有本事让他卸下这副高高在上的德行? 参孙如此想着,把抹着洗手液的手交错打出雪白泡沫,洗的干干净净回到莱默尔身边。 “接完了?” 莱默尔坐在沙发上,两腿分开,侧头后仰着看他。 “这么晚还有事,你要走了吗?” 参孙琢磨这两句话里的意思,慢慢走着到了沙发后面,手摸上沙发滑溜地往下顺,扶着莱默尔平滑的肩向下兜住胸侧到腰肢的曲线。 “你有点懂心疼我了。”他这样理解。 “哦?”但莱默尔没有波动。 参孙有些感慨。 丫的多少年了,就没遇到过这么难搞的雄虫,追到手的代价太大了。 “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莱默尔忽然又说,看了看他弯腰后衬衫都裹不住的饱满胸肌,仿佛无意地合拢了一下搁在腿边的手指。 参孙的瞳孔微微散大。 他在想象,粗暴的指缝间他的胸rou如何像奶油一样凹陷,变成铁板上煎炒的红痕软rou,被抓在苍白性冷淡的指骨里捏出汁水。 莱默尔却没再投过来目光,挽起耳边的头发转过去了,语气也淡淡的:“或许吧,我不知道,请你多努力。” 还是收回刚才抱怨的话吧。 他真带劲。 付出点代价也无所谓。 参孙野兽般的目光闪烁起来,扳过莱默尔的头,按着他的胸口吻了下去。 莱默尔无可无不可地眯着眼和他玩唇舌游戏,抬起鞋底踩在参孙西装裤间,一团满当当的鼓胀被压扁,脚刚刚离去就迫不及待地弹起来,yingying地支在那里。 莱默尔挡着嘴被逗笑了,低低的“呵呵”声逗得参孙遍体像有汗水像千万只蚂蚁瘙痒爬过。 “要踩就踩爆我,让我赶紧走。” 参孙紧绷着脸忍耐,一把握住莱默尔的脚腕,把油亮反光的棕鞋头抬起来往那处按,莱默尔看着那昂贵的西服上渐渐留下了尘土,内心涌现出一点施暴的快感。 参孙鲜艳的红发马尾乖巧地蹭着他的腿,失神的嘴唇连续哈了好几口气,在他面前膝盖软了跪下来,半阖的双眼里装满混乱不堪的欲望,眉关死死皱紧。 一看就知道要射了,这还没五分钟,莱默尔感受到强硬拽着他脚腕的手上已经少了力气,他挑了挑嘴角,亲自碾起那团硬物。 踩着guitou往下压,抵着根部,转三五圈。 参孙浑身脆弱地一颤,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倒在他身下。 莱默尔叠起的鞋尖就晃悠在参孙的耳边,随时可以踩踏这个高傲政客的肩膀,或者用鞋尖抬起那个下颌。 呼… 压住心底的暴虐,莱默尔叠着腿掩饰涨起的欲望,故作烦躁地赶人:“知道还有事情做,下次就别来惹我。” 参孙带着疯子似的笑容抬起脸,站起来,脱了外套遮住那块被jingye润湿的地方,找到更换的衣服去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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