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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失态 (第3/3页)
动作,撑在他身前,仔细地观察着他。 在刚才的冲撞里他被压到了床头,头颈无力地靠着飞艇的金属墙。 冰冷的墙壁和火热的rou体相触,让他突然分不清虚幻和现实。 莱默尔性交时褪去了平时的那种清冷,眼角眉梢的轮廓都柔和了几分,深刻的眉骨和高挺的鼻梁,幽紫色眸里若有若无的关怀,都是一个寂寞多年的军雌从未奢望过的景象。 就差…一个家了。 如果这一切不是在侵略用的军艇隔间里发生,如果他和莱默尔不是侵略者和俘虏的关系,如果,如果他,真的拥有一只这样美丽含情的雄虫做他的家主… 做梦呢他在。 1 确实,是一个很美的梦啊。 莱默尔耐心地看他清醒了些,稍显冷淡的语气很快将斯内克拉回冷冰冰的现实。 “少校,你想怀孕吗?如果你要我的种,这一次我就可以给你,避免重复劳动。” 重复劳动。 斯内克荒诞地看着这个美丽的雄虫。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疯什么,脱口而出:“搞什么笑,我会要你——一个美色兰俘虏的种?!” 刚说出口就尝到悔意,他确定自己是失心疯了,刚才因为自己的妄想和莱默尔冷静的现状差距太大,觉得自尊被踩了一脚。 莱默尔偏了偏头,及肩褐发扫过颈窝,紫眸里深而平静,看不出多余的情绪。 “是吗。那继续吧,我不会再碰那里的。” …不,不是这句话,他要听的不是这句话… 1 斯内克无法说出已经含在舌尖的话。 这是个误会吧,究竟是他自己发疯,还是莱默尔疯了… 不,莱默尔没疯,疯的是他。 “请转过去,跪好,把腿分开。” 听,这冷酷的字眼,俘虏可不像他那样在zuoai时想东想西。 斯内克飞速瞄了莱默尔抿紧的薄唇一眼。 好可惜,不能再尝那里的滋味了吗。 可恶,自己为什么要刺激他…在这种寻找快感的时候。 雄虫的心,一定在难过吧。 军里不是都说雄虫是情感最脆弱最麻烦的生物吗,天,他刚才都说了什么… 1 愧疚,这种罕见的情绪充斥在斯内克的心里。 事实上作为侵略者,他的错误在看到莱默尔跳楼那一刻产生同情心时就已经铸成了。 应该高傲到底,坚硬到底才是。 就不会沦落到现在这样,分开膝盖跪在床上,被扶着精壮的腰干,插进肠道深处。 “啊嗯——”斯内克忍不住呻吟。 这个姿势好像更深了,深得令他害怕。 莱默尔的长指在他的腰侧敏感带上像弹钢琴那样跳舞。 斯内克死死咬着牙,绷紧了大腿肌,臀rou依然抽搐着一抖一抖的。 身后的人不说话,他越是感到恐惧和紧张。 roubang缓缓抽出,借着姿势的便利轻轻地碾过腺体,然后在斯内克脑中还混沌一片的时候,沉重地插开xuerou捣进腺中。 1 “啊!不要!”斯内克腿一软险些跪不住,刺激的泪冲破了眼眶。 莱默尔捏紧他滑动的腰,把臀部往后拉,猛拍在下身,完全钉死住光滑的腺体。 前列腺被针对的每分每秒都像熔化的巧克力灌进他下腹那样guntang和窒息,斯内克强忍不住,无助地发出哭声,想要爬走,却被一次次向后拉回去,然后被势大力沉地顶入。 guitou撵着腺体的凸起狂插。 “停下,啊,呜嗯停啊!停啊,啊,啊啊啊啊…” 从哭泣到绝望的进展非常快,雄虫抱着他的胸乳,揉捏着发红的乳豆,拽着腰往后插进粗大的性器。 斯内克的后xue酥麻得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积累到一个恐怖的高峰,忽然咕嘟一下冲出了大股粘腻的清液,xue眼变成了冒泡的泉眼饥饿贪婪地把roubang就着水液往深喉里吞吃。 咕叽咕叽的黏滑水声越插越响亮,打起了乳白的泡沫从交合处艳红的肠rou圈里挤出来。 雄虫为了抓紧控制他的腰臀,抓在他胯骨上的手指把指甲都嵌进了皮rou里。 可是这零星的痛觉只是快感洪流下微不足道的蚂蚁咬,不仅没让他觉得冒犯,反而令斯内克更加清醒地记住这一刻的愉悦。 1 被主宰的快感,不用思考的快感,真是太愉悦了。 斯内克再也无力控制呻吟声,乱跑的喘息和呻吟把整个房间环绕了无数遍。 前面的yinjing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射了三四遍,最后连前列腺液也射不出来了,像根海绵棒那样充血了硬在那里摇摇晃晃。 不知道这样的冲刺抽插进行了到底多久。 莱默尔突然将手指插进他的嘴里,向后掰起他的头,把他像青蛙那样摆着,狂插到最深处,偶尔总会不小心擦过那个隐秘的地方,但是在这种狂风骤雨的快感里也无人再去管。 泛起的酥麻和空虚的电流几乎将斯内克淹没过头顶,要他彻底溺水在欲望的海潮里。 后xue反复被插出水,最后一次泄得如同失禁,泡湿了一大团床单。 莱默尔才终于停下,把做狠事的凶器拔出去。 终于被解放的斯内克全身皮肤发红,重重呻吟了一声,闭起眼倒在床上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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