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村的俏寡妇（抹布） (第5/5页)

离的眼神转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那个窗子……

    隐约有声音传出，“这小寡妇太他妈带劲儿了……”

    “想不到私下里玩的这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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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浑身一激灵，xiele身。

    白灼又浓稠的液体洒满了床榻，身下花xue潺潺流出的液体那般yin荡羞耻。

    他伸手一摸，想要寻求爱人的慰籍……

    摸了个空，先生！先生人呢！！

    他急忙用又小又破的被子盖住身子，忽视掉被白灼浸湿的地方，勉强可以用来遮身。

    “哈哈哈哈，他发现了！终于发现yin荡的样子全被别人看见了。”

    “唔……反正我已经射了。”

    “他肯定不知道哈哈哈哈，他可能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

    “毕竟平日里清高得很，明明是个寡妇却连给个眼神都不愿意。”

    “切，清高个屁，sao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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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对，sao妇。”

    ……

    “疯子！快给你儿子喂奶，奶奶的……老子又没奶，嚎嚎嚎，哭个屁啊，草。”

    破财的小草屋的门被踹开，时隔多年再次见光的疯子摸索着地面，顺着声音缓慢的爬到门口。

    奇怪，他衣衫不整，发丝凌乱，但浑身上下确实是干干净净的，甚至带了些诡谲的香气。

    他从男人手里接过那个与他几分相似的孩子。

    刚准备挪进屋子，他那废物丈夫又发话了：“你还进去做啥？搞得跟这村子里谁没玩过你似的，你那奶大家都喝过了，还怕被看？”

    此话一出，便激起了周围阵阵哄笑声，“是撒，这小寡妇，啊呸，小刘他媳妇，确实得劲儿。”

    或许确实是疯了，还是每日都是如此过来的，便也没了什么反应，他进了屋便将木门关上。

    看着孩子睡得恬淡的模样，他不由自主地出了神，属于少年的心已经被现实打的稀碎。这个孩子是刘痞子的，我被刘痞子玷污了，而钟离先生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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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在了他们婚礼那天。

    “先生，这清心煞是好看。”

    魈指着钟离收藏的植物百科上的一朵花，由衷感叹到，“若是大婚那日能佩戴这花儿，那魈便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新娘了。”

    “这样么？”钟离那时正在将烧开的水倒进热水瓶里。

    “是啊…不过还是算了，太危险了，生长于悬崖上的花……”

    “好了。”钟离走过来，摘下手套将魈早晨刚打理好的发丝揉的凌乱，他将温柔沁进了骨子里，连呼吸时吞吐的气息也是柔和的。

    魈眯着眼睛，享受着爱人的服务，虽说在农村，物质条件有限，但从小到大钟离总是将最可靠的一面展现给他。

    窗外光线明亮但不刺眼，一想到明日他们便会在这般明媚的阳光下正式结为夫妻，少年的心情就同那太阳般灿烂了。

    回想着，魈也忍不住轻扬唇角，可第二天呢…他笑不出来了。

    精心打扮的新娘没能等来他的新郎，同行的人只传来了爱人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对不起，清心没能给你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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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不幸就是从那时起的…

    后来他魔怔似的日日等在村口，任谁来劝他他也只喃喃着：“钟离先生呢？我等先生回家。”

    日出到日落，春日到秋日，短发到长发，他都没能等到他尚未归家的爱人。

    再后来是那夜翻窗的人，发生了什么……这孩子便是那次留下的孽种。

    他受了折辱，第二天便奔赴悬崖，打算了结了自己，也正是那日，新娘才清楚地知道，他的新郎不会再回来了。

    可惜的是他没能跳下去，村里人赶到的及时，把他拽回来了。挺可笑的，欺辱他的是刘痞子，被千夫所指的反而是他。

    钟离所珍视地妻子终究是带着死寂的爱和一生的痛苦，在环境的压力下，被迫嫁给了那个无所事事，偷鸡摸狗，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流氓。

    为什么？你问为什么？因为他怀孕了，他没了清白。人人见了他都是唾弃的，他被欺辱的事传到最后居然变成了“村头那个疯寡妇勾引刘痞子”干柴烈火烧着了，才成了这事儿。

    魈不在意这些，可那刘痞子呢？四处宣扬，拉帮结伙带了一群人，逼迫村长做主把魈许给他做了老婆。魈也试图打胎，可刘痞子他娘带人把他四肢绑起来了，每天灌汤啊粥啊米糊糊菜糊糊之类的，让他不能动，却也死不掉。

    肚子大了，心也死了，人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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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生下来了，但和他没什么关系。他想要是难产就好了，可是这种坏事偏偏就没有发生…刘痞子是什么样的人，大家也都知道。家里钱财败光了，又想起了家里锁着的那个“小寡妇”了。

    魈长的很漂亮，全村都知道，所以对魈有意思的大有人在，刘痞子靠卖魈晚上的时间，赚了不少钱。

    少年，不，少年已经不太融洽了。无论经历什么，他依旧努力反抗，但是完全没用。只有你被四五个人围住，按在地上的时候才会发现，自己的力量有多渺小，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

    后来就疯的更厉害了。他连人是谁都认不出来，同他亲近的人在他眼里一律变成了钟离的模样。

    可能那么多的幻想是他给自己最后的礼物了吧。你看，虽然钟离已经死了，但是你还能见到他，你没有忘记他的样子，你还记得他的声音。

    他希望解脱，跳崖的失败在脑海里便被粉饰为跳下去，但有人救了他。

    他希望干净，翻窗的遭遇在记忆中的细节便被更改，刘痞子哪有什么长发小辫啊……不过是为了欺骗自己，钟离可能没死。

    他希望圆满，最后的交融便是成了最大的谎言，他怀着钟离的孩子同归来的爱人亲近。

    都是假的。都是他的臆想罢了。

    五年后最清醒的一日不过从幻想中走出，他抱着哭个不停的孩子，心里有了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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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结束这一切。

    只需要一把火，所有的肮脏和痛苦都会被焚烧殆尽。

    ……

    火焰烧的正旺时，他木然地听着夜色中刘家人的哀嚎，带着艳色的脸上徒剩麻木和从灵魂中透露的解脱。

    眼前好像出现一道光，白亮的让他只能看见光点终点的男人，他的爱人化作具象，朝他伸出了手。

    “我来接你了……以后不会有五年，只会有满屋子的清心。”

    魈蹒跚着步伐，一步一步，向着他的光走去。

    怀中的孩子被灼热的烈焰烫的哭嚎不止，但魈全然无感，他迈着腿，终于在清醒里，获得了解脱。

    以后不会有五年，只会有满屋的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