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拟鲉(民国小妈)_第二十四章 与自己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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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与自己做 (第1/2页)

    终于支走了全部人,岑典欢快地踏上四楼。楼梯窄,裙摆宽,裙摆被牵了条白丝挂在楼梯角。

    老木头裂了,神气勾美人的衣服丝线,而被勾下来的白线肆意地随风摆。

    像溶洞采矿人给自己绑的标记。

    悄悄插入早就拟刻好的钥匙,旋转一圈,岑典推开门。

    天阴云厚,房间里黑乎乎一片,即使没了窗帘、窗户没了玻璃,还是黑得很,置身于无光的魔法盒,什么也看不见。

    没人看得见,不止这里,难得的,整个房子都没有人看得见。

    啊,干坏事的绝佳机会。

    裙摆皱了,床吱呀响,岑典一屁股陷进五五的床里。

    用陷其实不准确,软而厚才叫陷,但五五的床硬的很,木板加层单垫被,岑典上次就领教过,被五五压在床沿,她的腰磕得生疼。

    可还有一种说法,是无可救药地陷进他的眼睛里,一双黑而神秘的眼。

    这是馅饼的陷,岑典舔舔唇,把脸埋进五五的被褥里。叠得整齐的方块被捣散,扭捏成旧抹布,岑典眯着眼,猫儿吃到蜜般幸福。

    念念不忘的男儿味。

    以及把这坚硬打破的、无理取闹的占有欲。

    熟悉的场景勾起记忆中的火热,火热的发丝,灼人的灯泡,微凉的脚尖,还有稍加马虎就要掉到地上发出怪响的高跟鞋。

    砰。鞋被摔在地上,一只翻了,一只反了,看起来破落潦倒,会与所有珍爱鞋跟的女人为敌。

    奈何天的偏爱,她拥有世上最美的几双,并且残忍对待。

    天真是不公。

    光着脚,缩到床沿,岑典蜷起腿,似是不舒服,又张开腿。

    对着遮不住什么,也望不见什么的窗户。

    腿根发凉。

    放肆、大胆。电线杆上的乌鸦啊渣啊渣叫,像是一群面对面的严肃审判官,要将这世间的荒yin都贬低进地狱。

    可不是时候,判官还没到齐,窗外没几张嘴。寥寥几声,打不消如火的欲念。

    岑典是一个,不需要男人,就可以与自己zuoai的女人。

    腿张得更开,玉色皙白,像是数百颗夜明珠连接成的雌雄蛇像,摆在皇宫大殿前,夜晚能自己发光。

    明目张胆的放荡,任人摸,任人看。

    不过有条件,票价七百,只认黄金,不赊账。

    风倒大,往里猛吹,像是要倒灌进身体里,把骨打碎,把皮填满。

    隔着一层布,手指覆上散发幽香的花心,打着圈,慢慢染上水渍,从一个小点,扩散成一个大圈,像是把椰子水倒进海边的沙里,还伴着盈盈海风。

    脖子忘我地往后仰,岑典一只手撑在床上,保持自己的平衡。

    他是怎么做的?他的手指是如何伸进她的身体里的?手陷进她的蜜里时,他紧咬着牙,在想着什么?

    岑典也咬紧牙,学着他的样子,仿佛这样就能回到那天。

    好安静,耳边有一点声音岑典的动作就会缓下来,滋啦的水声作响,半点藏不住内心深处对偷情的恐惧。

    但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连猫叫与乌鸦,都渐渐在耳边消失掉。

    她用行动,诉说自己的内心。

    眼已适应了黑暗,手腕酸了动作渐缓,岑典目光在四周漫游,期望寻找一个精神上的激励。她是个有些懒的人,给了退路就想要停步,想要前进只有给她刺激。

    只有显而易见的刺激才叫刺激。

    比如血的红色,再比如眼的炙热。

    现在有些疲了。

    书桌上的信纸不见了,信封也不见了,因为窗玻璃还没安,主人家怕风把它们吹乱。

    窗外的乌鸦虎视眈眈,也奇怪,它们看起来想进来,却不敢进来。

    犹犹豫豫,像个优柔胆小的姑娘。

    岑典张开嘴,对一双双怯生生的黑眼睛吐出舌头叫阵。乌鸦争先恐后地喳喳叫,拍着翅膀却不肯上前。

    小丑,岑典舔舔唇角。

    木质的书架因为子弹的威力,缺了半块,但还是能放书,于是上面重新摆了几本新书。受损的那些被换掉了,岑典曾在垃圾堆里看见过它们,残缺的书页,有些沾上了油腻的厨余。

    别说把书给扔掉,单谈让书籍受损这一项,就足矣让他定罪为爱书的人眼中的罪人。

    他看的书很杂,爱情、野心、侵略、艺术,仿佛这些书组在一起,能构成一整个他,他的眼里总是神秘的黑,像是倒进了五颜六色的染料,搅拌搅拌,再一把火烧干净。

    那是带着火星的炭黑。

    不过他偶尔也会流露出所思所想,似是头狼总是忍不住对着月亮嚎叫。

    想到那天晚上,慌乱扯下蓝色的窗帘递给自己,指节泛白,紧攥着仿佛不愿给,于是岑典故意不接,搞得他更加着急。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心怦怦跳,张铭章的声音响起时,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只在他爹面前像个写承诺书手会抖的懦夫,在别人面前天不怕地不怕。

    这扭曲的关系,有些类似她和他。

    可他怕叶大霖,她不怕,她对叶大霖了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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