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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小皇帝惨遭木马刑,老管家尿Y浇X(抱/tr/) (第3/3页)
发亮的木棍压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不!” 粗大的木棍就这样直直捅进了阿晏窄小干涩的后xue里,一点缓冲余地都没有。阿晏疼得要命,眉头紧蹙,牙齿将下唇咬出了血,幸好菊xue只是撕裂了,尚未流血。他低头去瞧屁股和木棍的结合处,一时卸了腿上的力气,没有夹紧,眼看就要从木马上掉下来,又是重重一鞭将他抽了个激灵。 这一鞭子抽在他的屁股上,血痕昭昭,映着白皙的臀rou,竟有些情色味道。 阿晏娇喘微微,冷汗涔涔,下意识夹紧马腹,无措地看向冷酷的秦邵,然后是一脸心疼又怯懦的秦晔以及鼻观眼、眼观心的秦府老管家。没人会救他,杀他的倒是大有人在。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后xue内壁渐渐适应了粗大木棍的存在,正在努力蠕动,分泌肠液以自保。 秦邵用指腹抹了抹马背上晶莹的yin水,轻蔑一笑,闲适地坐在椅子上,浅啜一口清茶,“自己动,否则...”他指了指缠在腰间的鞭子,威胁意味十足。 阿晏蹙了蹙眉,小心翼翼抬起屁股,分离之际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在秦邵饶有兴致地眼神中缓缓坐下。粗大的木棍仿制人的jiba形状,顶端是蘑菇状的guitou,颜色稍浅一些,柱身是密密麻麻的突起,根部颜色最深,上面还沾着阿晏的sao水儿,湿淋淋的。 圆润的guitou进得还算顺利,但是柱身太要命了。那些突起在xue内磨蹭着sao媚敏感的内壁,阿晏每往下吞吃一点,就要发出一点细碎的呻吟,说不清是痛楚还是愉悦。他暗中用手圈住柱身丈量,在心里默默比较,又向秦邵和秦晔下身瞅了瞅,不由地低声感慨:“比秦邵的还大还粗...” 秦邵从军多年,耳聪目明,贴着地就能听到数十里外的马蹄声,岂能听不见阿晏的低语。他没想到这小皇帝当真是个sao货贱人,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有这种心思,这让他彻底抛弃心中的最后一丝不忍,示意老管家打开机关。 不知道老管家按了哪里,阿晏还没反应过来,身下的木棍像疯了一样上上下下高速运转,在他的xue里进进出出。阿晏的腿也被机关固定住,动弹不得。 他被捅得直翻白眼,仰起修长的脖颈凄厉地大喊大叫:“不,呜呜,不啊...”可怜失语的小皇帝只会说“不”,能高声呼痛都做不到。 洁白的牙齿紧咬下唇咬得血rou模糊,但这痛怎么都比不上下身的痛。木棍像开凿石壁一样无情地疯狂凿弄紧致的甬道,密集的突起摩擦肠rou粗暴又残酷。阿晏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挣也挣不脱,屁股被震得一抖一抖,下身失禁一样涌出肠液,jiba也痛得射了精。 木马上yin水四溅,在场的三人都能清晰地听到木棍捣弄阿晏菊xue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秦晔心疼阿晏,尽管jiba硬了也跪得笔直,膝盖被小石子磨破也不出声,他觉得身体的痛是在和阿晏共苦。秦邵也被这yin娃小皇帝勾得情动,但他自诩定力十足,绝不会在这种时候袒露兽欲。可是老管家管不住自己的jiba,他趁两位主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阿晏身上的时候,悄悄将手伸进裤裆里慢慢揉搓,对着阿晏粉雕玉砌的脸蛋和sao水四溅的屁股意yin,嗓子眼儿里发出“嗬”“嗬”的压抑的呻吟。 坚硬的guitou一次又一次破开后xue内壁擦过敏感点,阿晏已经在短短时间内高潮了好几次。他的jiba也射了几回精,到后面射出的jingye越来越稀薄。他一边担心自己会精尽人亡,一边担心木棍捅烂后xue——无论是哪种死法,对一个皇帝来说,都是尊严尽失的。 到底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少年,阿晏的心理防线被击溃,在木马上哭得伤心又绝望。 秦邵见时机已到,停下机关,将阿晏抱了下来。他攫起阿晏精巧的下巴,问他:“你是不是sao货?以后还敢勾引秦晔吗?” 阿晏双眼空洞,头脑一片混乱,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秦邵将他抱起身,以小儿撒尿的姿势掰开他的腿,敞着频繁射精后疲软的jiba给秦晔瞧,“这就是你看上的贱人,随便一根棍子就能把他插爽。把他当马骑可以,骑出感情就不行了。” 秦晔看着阿晏的惨状落下泪来,对父亲的话充耳不闻。父亲自己就是个情种,凭什么来教训他? 秦邵看独子这副不受教的样子,怫然不悦。他像丢什么脏东西一样将阿晏丢了下去,又指着老管家,“赏你了,把他当精盆也行,尿壶也行,做什么都可以。” “父亲!”秦晔不可置信地看向秦邵,眼里有愤怒,也有乞求。 秦邵假装没看见。没人敢违抗他的指令,老管家不敢,小皇帝不敢,谅儿子也不敢。 老管家朝着阿晏绝美的赤裸身体走过去,激动地将揉搓了半晌的jiba送入美人xue中,那里已经被木棍捅成一个黑乎乎的圆洞,暂时合不拢,还在往外汨汨淌着yin水儿。他的jiba一送进去,就受到了热情的招待,好像有千百张嫩嫩小嘴儿朝他的jiba吮了上来,三两下工夫,他还来不及享用太多,就颤抖着射了精。 之后无论他怎么揉搓,jiba都蔫蔫的,硬不起来。老管家暗暗瞥向老爷,见老爷虽然面无表情但明显耐心不足的样子,而少爷眼里冒火,正死死瞪着他。 插都插了,射也射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管家这样想着,揪着jiba,对准美人糜烂不堪的后xue,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深黄色的尿液sao臭不已,将阿晏的xue浇热了,心浇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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