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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辱奴隶,老板主动求  (第1/1页)
    厉闻喘息着,尖锐的快感冲刷着四肢百骸,一时间双腿发软。    他闭眼缓了片刻,忽然抓住沈半月的手,嗓音低哑,满是情欲:“你的手在抖。”    沈半月猝然被抓住,不由一愣,手都忘记抽回来。    厉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面颊上泪水还没干,低声说:“沈半月,你在紧张什么?”    沈半月顿住,面上游刃有余的神色渐渐褪去,他喉结滚动几下,再开口,嗓音已经哑了:“我已经……不能再调教你了。”    厉闻惊讶地瞪大眸子,第一反应是抓紧他的手:“你……怎么了?”    沈半月狼狈地躲开他的视线,猛地抽回手,睫毛颤动。    “老板,我先走了。”    他快速离开厉闻办公室。    厉闻看着他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烦躁地揉揉眉心,他迫切地想要知道,沈半月这六年到底经了什么。    他找到一个号码,这个号码几乎烂熟于心,他拨打过去,吩咐道:“重新查沈半月,从六年前开始,全部搜查一遍!”    沈半月回到调教室,调教室设计很现代化,机械式的门极其厚重,虹膜开锁。这能给他极大安全感,他靠在门上仰头喘息,慢慢平复自己的情绪。    半晌,他直起身子,走到调教室中央,奴隶几乎被调教坏了,还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如果不是胸膛还有轻微起伏,沈半月几乎要以为自己失手,调教出人命。    他蹲在奴隶面前,试图把人抱起来,好去浴室清洗。只是这奴隶身上都是肌rou,沈半月挪不动他,一来二去,反而把人弄醒了。    奴隶眸子迷蒙,沈半月伸手拍拍他的脸,问道:“还能站起来吗?去清理。”    奴隶目光逐渐聚焦,看着沈半月,眼底隐隐有屈辱和不甘。    沈半月挑眉:“怪不得你上任主人要把你送走,挺不好训啊。”    奴隶动了一下,看起来似乎是想打人。奈何刚刚一番调教太激烈,那股快感和痛楚仍未消散,现在连攥拳的力气都没有。    沈半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隶闭口不言。    沈半月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你想再来一遍?”    奴隶下意识地一抖,眼中闪过恐惧,嗓音嘶哑地说:“陈云升。”    “陈云升。”沈半月挑眉,看着奴隶面上难堪和屈辱愈来愈重,轻笑一声,慢慢起身。    奴隶紧张地看他。    然而沈半月只是在一旁架子上找到两支注射营养液,小心地推进他的静脉,低声说:“客人想要一只猫奴,以后你就叫小猫。”    奴隶不甘地挣了一下。    “别动!”沈半月摁住他的手臂,注射完最后一点营养液,把空瓶扔进垃圾桶,踢他的小腿,“去清理。”    奴隶犹豫片刻,艰难地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浴室。    浴室玻璃很透明,沈半月看着奴隶跪在地上,哆嗦着手指捅进后xue,稍稍扩张,便把灌肠器塞进去。    沈半月看着看着,便神游天外,直到奴隶清理完出来,摇摇晃晃地跪在他腿边。    “自己去笼子里,”沈半月看着他身上那些鞭痕,眉心微蹙,“柜子里有药。”    奴隶微微一愣,看向柜子里,起身就要去拿。    沈半月后仰,抬眸不悦地说:“爬着去。”    奴隶深吸一口气,脸颊羞红,难堪地咬唇,伸手撑在地上,缓慢向前爬动。    沈半月一手低着额角,百无聊赖地欣赏奴隶身上漂亮的肌rou,状似失望道:“你爬的不好看。”    奴隶僵住,羞耻和屈辱如潮水般,顷刻将他淹没。他低低哽咽一声,僵硬地塌下腰,撅起挺翘饱满的屁股。    “呵,”沈半月半笑不笑,“喜欢尾巴吗?”    奴隶浑身一抖,难以面对那些粗大肛塞,只好尽力撅起屁股,扭着腰往前爬。    沈半月看到,起身拿起一个手拍,“啪”地一下抽上奴隶的屁股。    柔软的臀rou弹跳两下,留下一个浅红印子。    奴隶低低叫了一声,继续往前爬,每爬一步,主人就狠狠抽他一下。直到爬到柜前,奴隶几乎虚脱,屁股变成深红色,肿起一指来高,看上去更加饱满,诱人极了。    沈半月狠狠揉搓两下臀瓣,忽然兴致缺缺,起身挑选伤药:“先去休息。”    调教室内有主人专用卧室,沈半月锁好门,走进浴室,垂眸打开花洒,冷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他一动未动,任由冷水浇在身上。    他感受到身上皮肤在冷水下收紧,慢慢脱下衣服,目光转向面前的镜子。    镜子里的人皮肤白皙,容色昳丽,身上漂亮的肌rou都消失,像女人一般柔软。曾经胸肌轮廓分明,如今也变得扁平,留下少女般微微凸起的两坨软rou,rutou鲜艳饱满,身下被除去体毛,干净柔软,男根之后,赫然是一个小巧漂亮的女xue。    一个漂亮勾人的双性人身体,美中不足,身上布满可怖伤疤,刀伤,鞭伤,烧伤……难以想象身体主人经历过什么。    沈半月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痛恨这具身体,他注视着镜子里的人,攥起拳头猛地砸向镜子。    “哗啦——”    镜子四分五裂,碎镜片轻而易举地划破柔软的皮肤,露出猩红血rou,血流如注。    沈半月沉默着,任由鲜血流出,混着冷水落到地板。直到伤口凝固,他才关上花洒,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这一睡,就是两天一夜。    睡到不知今夕何夕,他闭着眼打开手机,一长串未接通话,这个号码他烂熟于心。    “……”    他拨打回去,闭着眼地叫了一声:“老板?”    厉闻终于接到一通电话,听到电话里,抱歉道:“没睡醒?”    沈半月懒洋洋地应一声。    厉闻看着电脑中朋友传来的资料,心痛地无以复加。若不是沈半月报仇时闹出不小的动静,这些事他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    他捏着手机沉默许久,轻声说:“来办公室。”    沈半月认命地叹气,艰难起床,全身虚软无力。出门时一个踉跄,好悬没跪下。    他目光一扫,先找到小奴隶,给人注射两针营养液。沉默片刻,在奴隶的注视下,又摸出两支给自己用了。    慢悠悠走到办公室,才找回点力气。    推开门,没人。    沈半月扫视片刻,目光锁定在休息室门上。    他眉宇微皱,伸手推开休息室的门。    这赫然是一间调教室。    他的奴隶跪在地上,身上肌rou块块分明,听到有人进来,受惊似的微微一抖。    沈半月目光沉沉。    厉闻直视他的眼睛,央求道:“主人,调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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