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穿成双性圣子在诡异世界如何保持理智_06狐狸(s/镇纸打P股/阴蒂刺激/从装哭到真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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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狐狸(s/镇纸打P股/阴蒂刺激/从装哭到真哭) (第2/2页)

圣子如何运笔。”说着,屈颂起身坐到宋皎身侧,揽住他的上半身,捉住那只纤细皓腕。

    突然和对方靠这么近让宋皎有些无措,只是僵着被对方骨节分明修长的大手握着,如坐针毡。

    屈颂只觉得自己仿佛握着一枚美玉,温润细腻的触感让他心思浮动,不紧不慢道:“幼时习字,先生常言‘笔正则锋正’,但当时本相不以为然。待入仕时,结一倾盖之交,见了他的字,本相才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善笔力者多骨’。”

    宋皎听得半懂不懂,感受到对方说话间一阵阵热气扑在他的脖子上,低沉有力的声音环绕在耳畔,让人有些心神不宁。

    “月郎的字笔锋如剑,暗含气势,倒真有乃父风范,同尉兄在天之灵,也可宽慰。”

    此话一出,宋皎心中瞬间如翻江倒海,眼神闪过一丝惊慌。

    这人怎会知道自己小字?!

    原身的父亲宋同尉作为三朝老臣,贵为三公,朝中认识的人肯定只多不少,但能叫出宋家三女的小字,这就非同寻常了。

    感受到身前之人的手不自觉握紧,屈颂眼睛微眯,继续娓娓而谈:“真是时过境迁,本相早年在宋府见月娘还是总角小儿,粉雕玉琢宛如仙童,总是紧紧跟在韩夫人身后,唤几声‘月娘’逗一下也只是神情冷漠看一眼,不言不语,如今月郎却已经是落落大方,判若两人。”

    说到这儿,那双狐狸眼直勾勾盯着宋皎的后颈,却发觉那里一片绯红,似是被人啃咬,屈颂心中莫名升起一阵不愉。

    这话说得耐人寻味,刹那间宋皎脑内快速思考:这人也许确实曾与父亲关系不错,但父兄被杀,宋府被抄家,整个过程中此人明哲保身,现在来和他攀关系也太怪了,搞不好实际上似敌非友,此番是来试探他这个宋家余孽的真假的。

    想到这,宋皎压下慌乱,内心有了对策。

    屈颂说罢半晌不见动静,心生疑惑之际,忽然看到桌案上滴下一颗水珠。

    只见宋皎垂着头,薄唇抿成一条线,眼眶微红,睫毛轻颤,无声无息地,一滴又一滴泪水如同珍珠一般掉落在桌案上,溅到宣纸上瞬时炸开成朵朵水花,微干的墨字逐渐被晕染开去。

    这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让屈颂一下子愣住。

    又一滴眼泪砸在屈颂的手腕上,让他感觉自己的心跟着颤了一下。

    “此前……是皎无礼了,原来是世叔,失敬,”说话间带着隐忍的哽咽,“皎幼年失恃,又陡然失怙,如今伶仃孤苦,困厄难堪……怎能……还如以往一样年少不知事。”

    饱含痛楚又自矜的啜泣声令人不忍,屈颂伸手抚摸着对方柔弱的后背,“……月郎逢凶化吉,如今贵为圣子,无碍了。”

    但这话似乎并没有起到安慰的效果,反而让对方哭得更狠,身体都开始无法抑制地抽搐起来,屈颂的手一下下轻拍着那薄如纸的背,只觉软玉温香,不禁情动神迷,渐渐手掌向下。

    宋皎感觉不对,立刻转身,一把抱在屈颂身上,贴着那宽厚的胸膛仰着头继续哭诉:“世叔怎知皎的处境,自从成了这什么圣子,皎在神宫可谓如履薄冰,惶惶不可终日。”

    看着美人梨花带雨,屈颂突然想:如果是把他cao哭,最好是让凤眼朦胧失神,肯定更美吧。

    屈颂伸手若有若无拂过对方白皙的脸颊,语气温和,似乎十分担忧:“月郎可是遭受了什么?若是无妨便向本相直言。”

    话是这么说,手却不规矩地又一次沿着脊线一步步摩挲,直到股沟。

    宋皎猛地察觉到危机感,身体想要避开,却不想被人环抱在胸前根本无法逃脱,只得继续掩面:“这太常寺卿自带我来这神宫,便每日……引诱……狎戏我。”

    看着面色绯红的少年,屈颂不由一哂:“哦?这虞国师居然是这等好色之徒?”

    手又团着那挺翘的臀rou,忍不住一捏,只惊得臀尖一颤。

    “还是说,其实是月郎贪yin放浪,勾引他人后又反咬一口呢?”说着,屈颂突然抬手扇了那肥臀一巴掌。

    宋皎直接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不禁带着没收住的哭腔叫出声。

    这人怎么如此颠倒黑白?!

    “本相可是亲眼所见,月郎前日在神宫拜神,却满身yin乱痕迹地昏过去,”屈颂轻咬一下少年的耳朵,低声说道:“真是yin贱的sao货。”

    又是一巴掌下去,落在臀缝上。

    宋皎咬紧牙关倒抽一口凉气,眼眶泛着点点泪光,这次是真情实感疼的。

    “那是……真神……啊!”宋皎想辩解,却又挨了一巴掌,因为身体躲了一下,这次直接扇在了那细嫩的花xue上,瞬间感觉又疼又刺激。

    “月郎可是要说是真神让你这般sao水直流?”屈颂看着对方躲避倒也不气,手伸入亵裤摸了一把,带出一丝湿润。

    宋皎见状忙将头埋在屈颂胸前,脸涨得通红,怎么会,怎么会被打一巴掌就出水了……

    这时屈颂三两下扒了少年的亵裤,露出肿得像蜜桃般的臀rou,直接将人俯趴着在腿上。

    “趴好了别动,今天世叔便要教一下月郎,什么是圣子的职责所在。”

    宋皎感到自己的臀缝被展开,一股冰凉的触感微微抵在肛口上,思索间意识到那是什么,刚要躲避拒绝却惊叫出声——

    啪!

    被玉石镇纸打在xue心,让菊xue褶皱一阵收缩后立马泛红,其实屈颂并没有用力,但是敏感部位被打后,疼痛发麻弄得宋皎开始止不住地抽泣。

    “圣子肩负国运兴衰,冬至大祀要由圣子领众巫祝颂唱祝歌。”

    啪!

    这一下打在花xue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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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由国师领舞,圣子宣念祭文。”

    啪!

    “唔!好疼……嘶……”这次打在娇软的会阴上,疼痛堆积下反而变成了爽感,花xue收缩几下又挤出几丝yin水。

    “最后,再献上圣牢,供真神享用。”

    说到这儿,屈颂看着已经被拍打得红艳的臀部和腿间,毫不留情地又挥手下去。

    啪!

    “啊!哈……啊啊!”只见宋皎被抽打后一下子后背绷紧弹了起来,刚刚那一下打在了不知何时探出头的阴蒂上,剧烈的刺激直接让宋皎感觉自己升入云霄,不住哀求。

    “最后,世叔提醒一句,月郎这个圣子,首先要是个有用的圣子,”屈颂放下镇纸,手不断揉搓被打得颤抖的臀rou和刚刚高潮后一片湿滑的花xue,肝肠寸断般的娇泣哭得人身下一股邪火,“你要让圣上看到你的价值。”

    “否则,就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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