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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有个男的想勾引我,吃饭的时候勾我腿还朝我眨眼睛,我对他说我有炮友了,他锲而不舍地说多一个没所谓。我就把易枫的照片点给他看——他把我搂着,我面无表情比剪刀手,他笑着眼睛都眯成一团,阳光打在他头上,只是我在角落阴影里说我在哭泣

    他很识趣地没说话了,我朋友曾经问我说找这个炮友就是看他脸吗?我没否认,我一想到和我脸差着档次的人zuoai我就犯恶心,所以这是我第一个炮友。

    今天他加班,我把昨天夜宵吃剩的烧烤拌了拌了做番茄拌饭。电视里插播的新闻内容是见义勇为,我沉默着吃沉默着看。看完了我躺床上发呆,突然想去我爹妈的墓地

    我考虑了一下,还是带了束花,花了我138,坐的公交车慢慢晃,晃到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我感叹我的运气,一路淋到了我爹妈的墓地

    我踹了我爹坟墓一脚,又把花放我妈那儿。我从不相信逝者已逝的话,也不怕我爹的灵魂哪天把我捎走。我靠在我妈的墓碑那儿喝酒说话,我说我想死了,来叛逆期。不听你话了。我妈没答应我。

    “我今天就死啦!被车撞死”

    说完我就跑马路牙子上躺着,凌晨2:00人太少了,路过的车没有想撞我的,大多还在骂我傻逼,我闭着眼睛听他们骂,可能醒的时候我就已经死了

    可惜我还是没死,醒来的时候被易枫揣怀里。雨打湿了我也打湿了他,我被他抱着在道上走,很热,所以我把他衬衫领子撕开,我猜他也很热

    他骂我有病,我说英雄所见略同,然后我扑腾两下把我俩带地上,我还很贴心的把手垫吧垫吧搁他脑后。血被雨水搞散了后像烟花一样炸开,我跨坐在他身上吻他,漆黑的雨夜听不见我的心碎

    他没骂我,只是抓着我右手舔舐我的伤口,可我觉得太脏,天也脏地也脏我也脏,我是被捏烂灌注苦水的容器,他现在要把苦水吞了把我弄干净

    我怕,所以我站起来把他拽起,埋在他肩头说对不起

    他把我搀着往家走,墓地到家有8527步

    这时候他把脸凑过来和我接吻,我暂时可以沉浸其中,阴云密布的天气适合身居下水道的老鼠,适合刀光剑影下每一块干涸的脏污血迹

    “我爱你”他说。

    我听见烧水壶烧开后的踢哒声,心跳声炸开在我脑子里,有报道说把脑子挖一块儿就能变聪明,如果脑子炸了我应该会变得超级聪明。

    就这个局面我竟然还在走神,直到我看到他的眼睛诚恳地盯向我我才反应过来,对于这种状况我一直没什么经验,于是我也只能诚恳地看向他,顺口骂了句:“傻逼”

    “有病吧”他的嘴角咧开在笑,我觉得倒过来我就可以在他嘴角上吊

    他“哎”了一声,凑过来亲我的嘴,满口腔的苦味被薄荷味儿代替,窗外挂着的晴天娃娃被风吹着一下一下扣着藤萝编的玻璃,他看着我的眼睛,但可能也是在我的眼睛里面看他自己

    “在一起吗”他问。

    我把吻当作给他的回应,我们两个此刻像底下勃起肮脏相互摩擦的性器,同性恋恶心透顶,我对这个评价甘之如饴

    晚上阴云散去露出月亮的印记,我复制粘贴他官宣的所有,如同我在骨髓里烙下他的姓名。

    “我一天会参加25小时的反同性恋运动”

    评论底下往往有这样的傻逼,我总是玻璃心,一生中出生到死亡人往往不能决定太多事情,我只是一个这佑大世界的小草,一点微风就够我死去。

    于是我说天涯何处无芳草,易枫以为我这个不靠谱的玩意儿刚答应就要拒绝,瞪大眼睛吃惊地看我,我笑着对他摆手,说重点是天涯而不是芳草。

    第二天我们就辞了职去西藏,草原上的风把我头发吹得乱七八糟,阳光打在他漂亮的鼻梁上,草原上风吹草低见牛羊

    他似乎很早之前就学会了骑马,黑色鬃毛飘扬他要带我走完海角天涯,我想我应该依靠他,就像我16岁以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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