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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的爸妈。

    “可是易枫,我能信你吗?”我问道

    他双腿一夹马匹跑得更快,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絮状物进入我的眼睛,分不清是野草还是临走时我吹散的蒲公英

    “我爱你”

    我看向他的眼睛听他的文不对题,他俯身就要和我接吻,我有一种就要和他一辈子的错觉。

    有时候我并不害怕束缚,我想。

    晚上我们躺在草上看星星,城市生活冗杂纷繁世界把我碾碎,尸体炸开变成流星给予无妄希冀。

    “一群傻逼”我骂道

    易枫看向我,愣了片刻便也重复道:“一群傻逼”

    晚上帐篷链子被拉上我的视线就彻底暗下去,我跪在他腰窝蒙住他的眼睛,然后我说我讨厌你。

    第二天我们去了当地特色的酒馆,西藏的风不像南方那样潮湿温和,直挺挺的风呼号着吹过来,易枫把我的手揣在他兜里,我毫无防备。被他握着的手沁出一层细汗,彻底僵住了

    我顿觉有点丢面,好在离目的地就几百米,我听着他的心跳数了527步,两腿一蹬就上了摆着软垫的木椅,酒馆陈设不新,吧台那儿的台子上有人提着吉他弹孙燕姿的《我怀念的》,小声的交谈声混着歌声在昏黄灯光下有种别样的氛围。我和易枫靠在一起喝酒,和这里的大多数人一样,聊着无关紧要的琐事。

    我酒量不高,尤其爱喝醉了发酒疯,过了四杯我几乎人事不醒,迷迷蒙蒙间我夺了吧台吉他手的吉他就开始磨着琴弦用力地弹奏,易枫站在我身侧拉着那位吉他手帮我收拾烂摊子,却没叫我停下,我更加肆无忌惮,用着把木吉他弹成电吉他的劲头向世界宣告老子天下第一的事实。

    酒馆里的气氛被彻底引爆,我如同千万级演唱会上有着无数狂热粉丝的璀璨之星,此刻天地是舞台日月是陪衬,我不留余地的燃烧我的热情直至这座屋子坍塌地球化为一片废墟。

    我看向易枫,酒意浸润下他的脸显得更加艳丽,我将吉他放下跳下吧台把他扑倒在地,他的眼睛因为惊吓一下子睁得很大,我笑了一下,然后我提起他的衣领对他说,我喜欢你。

    四周起哄声愈演愈烈,我提着我的战利品走出门去,直直的一条道被我们走的歪七八扭,易枫从裤兜里摸了根烟点上抽了一口,但没过肺,细细的一缕烟就这样渐渐消失在天幕里,他侧过头看我,弯弯的眼角露出点笑意

    “老公刚刚太帅了,”他揽过我的肩像傻逼一样笑,我臊得慌,赶忙用手想把他推开,却被他揽得更紧,还未出口的脏话被吻堵住,口腔里烟味酒味混在一起熏得要命。我最终还是没推开他,任由这个吻越发缱倦。

    洗完澡回到帐篷已经凌晨2:00多,我居然不困,于是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我视频刷得很杂,国内国外有营养没营养的东西都有,我喜欢在一天里把所有点赞的视频最后总结出我最喜欢的一个放进收藏夹,在重刷视频时就会很方便。我将这称为高效时间利用,易枫说我是傻逼。因为他认为刷视频就会图个乐,反复回顾不如看新的,我认为他不懂我。

    反复咀嚼一段回忆对我而言是一个必要又痛苦的事情,就像扣开结痂的疤看伤口里汩汩流出鲜血。我知道此事的危害但我仍执着去做,不可否认的是这具有成瘾性,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另类的不撞南墙不回头。即使这种另类可笑又畸形。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侧才动了一下,易枫转过身把我整个人按进他怀里,人类温暖的体温有些强势地隔着薄薄的单衣传递过来。

    “还没睡吗?”

    暖得有些发烫的呼吸炙热地黏在我的颈侧,他的声音还带着点睡意的哑,我抿了下唇,有些僵硬地实话实说:“睡不着”

    他“啊——”了一声,湿润的唇贴着靠近我脸颊,安慰一样,一下一下地蹭。

    我翻了个身揽住他的脖颈要吻他,他抱我更紧,逼仄狭小的空间将喘息声放得很大,就像整个世界在没有哪怕第三个人,我渴求这一种唯一与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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